前往,这让杜少红知道了尚帝的地址和与梁骆雯的关系。尚帝设局抓住南华,杜少红恼羞成怒,立誓要替南华报仇,接连绑架了丁当和梁骆雯,并将尚帝运送到烂尾楼,尾随身后,突然袭击,这便有了后来的尚帝断绳救人、杜少红与南华反目成仇的经过。
车祸现场最后一刻南华奋力一击,杜少红划破其大动脉,南华车祸重伤加上出血不止,送到医院后证实不治。杜少红拘彻底崩溃,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警方根据其交待找到另外的三具尸首,正式起诉杜少红,不日宣判。
一个月后,市立中心医院
打扮的明艳动人的梁骆雯手捧鲜花,唱着歌儿走进单间病房。尚帝坐在床上,正在和一旁削着苹果的丁当说话,梁骆雯跟丁当打声招呼,将鲜花塞到尚帝怀里,俯身亲了尚帝额头一下。
丁当褐色露肩网格针织衫,裸露着香肩,网格内贴身黑色打底衫包裹着双峰,若隐若现,性感非常。一看梁骆雯的举动,立刻不愿意,把苹果往尚帝嘴里一塞,凑过去亲了一下尚帝的脸颊。
梁骆雯毫不示弱,取下尚帝嘴巴上的苹果,红唇直接吻在尚帝的嘴巴上,还故意停留时间长一些。
丁当看了火冒三丈,卷起袖子刚要来个更出格的,只听尚帝用扎着绷带的双手推开俩人,大叫一声:“停!”
一旁看热闹的汪扬帆看着这三人的好戏,捧着腹说你们悠着点,老桑身体还没好利落,你们这么刺激法,小心他心脏爆裂,一命呜呼。碎嘴的他立即招来两位女士的一顿暴打。
三人在烂尾楼遇险,尚帝伤势最重,腿部骨折,多出骨裂,五脏六腑被杜少红打成内伤,又坚持做人肉垫脚,伤势加剧;最后一刻梁骆雯高空坠落,尚帝右手被拉扯脱臼,为避免梁骆雯甘愿做肉垫,压断左手和肩胛骨,废了半条人命。所以在医院里躺到现在,才勉强能坐立起来,恢复些生气。
丁当和梁骆雯伤势较轻,很快就康复出院。鉴于尚帝的英勇表现,俩人心仪不已,算是正式打响了爱人争夺战。这每日里的明争暗斗,虽说看起来艳福无边,当事人尚帝,却是叫苦连连,恨不能自行了断。
“臭流氓,跟我回美国吧。”梁骆雯再次发出邀请。
“好!”与往日搪塞不同,今日尚帝竟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惊呆了丁当和汪扬帆。
又过了半个月,北京国际机场T3航站楼
梁骆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尚帝,走向出境处。梁骆雯细心将毛毯盖在尚帝腿上,虽说机场内暖气很足,她还是担心重伤初愈的尚帝身体状况,所以处处小心。
尚帝扭头望向机场落地大玻璃窗,初春三月,外头开始春暖花开。
“北京的春天,还是挺漂亮的。”尚帝感慨的说。
“我记得谁以前经常跟我叨叨,说北京的春天到处都是柳絮,对鼻子敏感的自己简直要命;还有,那后海湖面上厚厚的一层柳絮绒毛,简直恶心死了。”梁骆雯嘲笑道。
“这叫睹物思情,你这洋老外不懂。”尚帝白眼道。
“拜托,你还没离开呢,就开始思春啦!贱人就是矫情。”梁骆雯满脸鄙视。
“嗯?你怎么会说这句话?”
“丁当教的。”
“擦!丁当好的不教,尽教你一些糟粕。”
“糟粕是什么?”
“就是没用的、垃圾的东西!”
“丁当怎么会教我垃圾的东西?她的话可有道理了,我特别喜欢跟她说话。”
“那你们还一天到晚的掐。”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用脚踹。”
“擦!这俏皮话也是她教的吧!你没救了。”
“臭流氓,丁当真的不来送你?”
“她说不来了。”
“你看,你伤害了她!”
“你懂个P。”
……
俩人一路说着,随着队伍,逐渐走远,远到走出国门……
终章
老桑整容诊所
丁当将玻璃擦拭干净,在尚帝的躺椅上坐下,看着桌面上的那套功夫茶具发呆。尚帝临行前还心心念念要带走这套茶具,被丁当硬生生给留了下来。“你人都走了,就不能留点念想给我!”当时丁当是这么说的。如今人走了,看着东西,念想堵在心头。
汪扬帆坐到边上,拍了拍丁当的肩膀,“丁当姐,这店,咱们还坚持做不?”
“坚持!必须坚持!”丁当一脸倔强,“老娘砸了那么多钱,老桑这臭不要脸的没给我赚回一分就跟人跑路了,我丁当长那么大还没做过亏本生意,必须要把这钱给赚回来。”
汪扬帆一脸苦相:“老桑走后,我俩都不懂整容啊!”
“不懂怕个P!学啊!”丁当不认为是难事。
“你以为整容是买菜,说学就学得会啊。弄不好要砸老桑招牌。”
“那不行!不能砸了老桑的招牌。”说到店面的尊严,丁当可不马虎,立刻严肃起来,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先招几个整容医生撑住门面,你我明天开始,认真学习。”
汪扬帆还想讲点什么,诊所外面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要招人?”
丁当和汪扬帆同时抢出诊所,门口,坐着一个人,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