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现在,躲在栖凤台中也正好是楚王所意欲的,他命人前去筑仙台请孟嬴回来,又另外命人带了一队武士前来,没大王允许的话,谁也不许进入栖凤台中。
孟嬴在住在仙台中休息了一夜,可是却也没能好好的安歇下去,她让迎娘命人去将公子期的尸首处理好,最起码身后给他一份从容,至于接下来如何处置,孟嬴也绝对不会让子期死后都蒙受骂名的。
当楚王命人来请的时候,孟嬴也正好想要去见他,一听到他现在在栖凤台,孟嬴心里也有些疑惑,他去躲在栖凤台中做什么?
一路上,那内侍谄媚的对孟嬴说着今天早上所发生的那些事,孟嬴听了之后,心中也大约有底了,她让迎娘上前去塞了些赏钱给他,“以后还有劳在大王面前多多相助了。”迎娘说。
内侍拿了赏钱,连连称是。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孟嬴在这宫里的地位,此时沉寂巴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故而在得到了迎娘的这句话的时候,内侍更是欣喜不已。
虽然早知道楚王是为了躲避朝臣们才去栖凤台中窝着的,可是当孟嬴到达栖凤台前的时候,看到那前面密密麻麻围着的武士,水泄不通,直将楚王保护得滴水不漏,孟嬴也不禁大吃了一惊。
在进到栖凤台中的时候,楚王还在那里面兀自头痛着。
孟嬴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枚红色的丹药,对楚王说:“大王身体不适,正好妾身刚从筑仙台中来,越美人让我为大王带来丹药,且先吃吃,缓缓这头痛吧!”
说罢,孟嬴便将这丹药和着水喂楚王服下,楚王在服下了这丹药之后,果真不一会儿头痛的症状便好转了不少,他拉起了孟嬴的手,“还是美人你疼惜寡人,见不得寡人受这头痛折磨。”
孟嬴将眼光盯住在他拉住自己的手上,神情冷漠,眼睑低垂,并没有让楚王看到她此刻眼中的冷淡。
继而,孟嬴则又是勾起了淡淡的一抹笑,“可是,妾身昨夜杀了绛美人,现在外面估计都闹翻天了吧?妾身还听闻,朝堂上已经有人扬言要杀了妾身呢!”
楚王脸色一肃,“谁敢,寡人杀了谁。”而后,则是将拉住孟嬴的手一拽,便轻轻的将孟嬴给拉回到了自己的怀中去,“你是寡人的心头之肉,寡人怎肯这般轻易的让别人动你?”说着,又将头埋在了孟嬴的颈边上,状若亲昵。
孟嬴没有推开他,却只是眉头轻拧了一下,“可是,子期呢?他该如何处置?总不能让他堂堂一个王子,死后背负那样的污名,连宗庙都无法进吧?”
楚王骤然停了下来,有点大煞风景的感觉,“那逆子,难道还想寡人为他修祠立庙?”
当他看到公子期与尹七子那般胶着的境况的时候,楚王当时杀了他,也是泄愤之举,可是他却怎么都没想到孟嬴居然迁怒于绛美人,甚至还连夜将她给杀了。
这事,楚王现在正头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