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抱着腿在哭,哭的特别的委屈,这似乎是我认识她以为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
“对不起啊,是我太过分了,我想跟你开个玩笑的,平日见你大大咧咧,没想到你还挺小女人的。”现在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死活不跟人说对不起三个字的张耀阳,我长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东西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们……一群……大男人……什么都不穿,就是在侮辱我嘛……”柳儿抽泣着说道,越说越委屈,鼻头都哭红了。
这时的她看起来有点小可爱,我就情不自禁的将她揽在怀里:“好啦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要你在跟我说一句对不起!”柳儿噘着嘴挺傲娇的样子。
“对不起,我错了,需要我在亲你一下不?只要你开心,阳哥愿意献身!”
“阳哥?”
“啊……火锅店的羊肉愿意牺牲。”码德,差点就说漏嘴了。
“你骗我,你不叫小懒对不对!”柳儿精准的抓住我话里的漏洞指着我追求答案。
我咧嘴笑了起来:“谁告你的,我就叫小懒。”
“你刚才都说吐露嘴了,你说你是阳哥!叫什么阳?”
“不告诉你哈哈。”我大笑两声跑开了。
“告诉我嘛,我好奇,求求你了。”柳儿已经不生气了,大叫着追了过来,一路上都是我俩的欢声笑语。
任凭柳儿怎么追问,我就是不告诉她我叫什么。
“哼,不跟你好了。”柳儿哼了一声,将身子别了过去。我也没理她这茬,不跟我好就不跟我,无所谓。
“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无所谓。”我将烟头扔地上用脚一边拈灭一边唱,这给柳儿郁闷的,就差给我跪下了。
这丫头有点强迫症,就是话千万不能说一半,说一半剩下的不说了,她就浑身刺挠,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感觉。
额……这样形容一个姑娘好像不太正确,但就是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这症状。
“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不然我连觉都睡不着了!!”
“晚上来我房间,我在告诉你。”到了洗澡堂我对柳儿抛了记眉眼,笑着进了男澡堂。
柳儿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女澡堂,同时嘴里还嘀咕呢,阳?什么阳呢?
我们男人来澡堂子里当然不是为了洗澡,刚才在河里已经洗过了嘛,我们只是简单地冲了一下,随后这帮狼就给我围住了。
众人不敢跟我开口,都在后面偷偷捅咕邵鑫凯,邵鑫凯咬牙说:“哎,不管了,我说就我说,帮主你敢不敢让我们找个小姐,兄弟们憋了好久好久了,想释放一下,不管多少钱,我们愿意从账单里扣,肯定会努力要饭,争取把差价赚回来的!”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都这样了吗已经。”
“嗯嗯!”众人狂点头,尤其邵鑫凯:“帮主我感觉要是不用一下,可能都生锈不好使了。”
“糙!你们二十来个人这个浴池里没那么多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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