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做,这个项目你来,所有的钱都经你手,我就负责出谋划策,打关系。”
“这个可以有。”其实张震早就在私底下跟康友鹏沟通完了。
“那好,既然两位大哥如此谦虚的话,小弟就替你们操心了,弱弱的问一句,这么干,比上头往下批能翻出多少利润呢?”我像个土鳖是的问了一句,更加让康友鹏确信我是没什么心眼的一个人。
H,!《`
“具体能翻出多少,还要看咱们如何操作,相信哥,只多不少。”
“哈哈,那就一起发财喽,干一个呗。”
包房里传出我们的大笑声,公事谈完了,剩下的就聊的是私事,而我们再一起聊的私事无非两种,第一女人,第二还是女人。
车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根本不缺,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
女人就是一首诗,里面藏着无数个温柔的画面。
我的胃又开始疼了,便带着酒气对她们说:“两位老哥,我不行了,喝多了,胃开始疼了,我得回家让我那口子给我柔柔(那口子:老婆的意思)”
“让她在床上给你揉揉,哈哈。”
“必须的么,两位哥哥你俩接着喝,我就先扯了,等哪天胃好了在给你们鞋喝丢它!”
“别吹牛逼,啥时候喝趴下的绝对是你。”
“哈哈,是,先走了啊。”将装好文件的公文包带走后,将帐给结了后,我便率先离开了。
黄平是我的司机,还没上车,我就在路口上哇哇的吐了起来,黄平挺担心的:“阳哥没事吧。”
“没事,看看路边有没有药店,胃疼给我买点药。”
“哦,好。药叫什么名?”
我愣了愣,还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以前胃疼都是皇妃给我准备的:“你给皇妃打个电话问问。”
黄平笑了笑:“这家伙,你离了皇妃我看都得凉。”
……
饭店包厢内,待到我离开后,张震完全没有醉意,正色道:“现在他收了这份文件,接下来我们怎么整?”
“不着急,干这种活的人,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等他先做一批有问题的水泥后,偷工减料的事他一定会记下来告诉我,并且我会帮他一把,到时候等到工程完成的差不多,我在找人将他的账本跟合同给偷出来,就可以将他踢出去了,咱们在中间将钱全部抽出来,然后……”
“等会儿,你说的太他ma复杂了,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张震是个大老粗根本听不懂这些乱码七糟复杂的东西。
“简单点说就是咱们在中间捣乱,他负责接锅,到时候刚才我们签的合同只要找个人给他偷出来,然后他就完蛋了,说的这么简单听懂了吗?”
“就是说到最后刚才我们签的合同只要给拿出来,他就完蛋了呗?”
“嗯,完蛋是次要的,我要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康友鹏眯着眼睛,阴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