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昂?看我干几爸!”
“长这么大,就在电视里看过这个杂技,真人表演还真的没见过呢。”
“草,俩智障。”
阳哥蹦跳着来到洗手池,用绳子将腿固定在上面,给他俩一家一个绳头:“你俩使劲拉,拉到拉不动为止。”
“伤口出血了!”
“拉!”
当他俩给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后,腿也算是固定住了。
接着,阳哥给一块毛巾叠成四方块塞进嘴里,然后将消完毒以后的刀对着伤口位置就捅了进去,稳准狠的将子弹生抠出来!
“啊!!”
我额头上得青筋瞬间凸起,表情非常非常痛苦,险些疼的我要昏厥过去,幸好毛衣放在我嘴里,否则我非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可。
这种疼痛是钻心的,我清晰的听见丫丫跟钟不传咽口水的声音,紧接着丫丫跑到我跟前抱住我,就像哄小孩一样:“没事的,没事的,不疼,我在呢,我在呢。”
血哗哗的往出流,抑制不住的往出流,给钟不传跟丫丫都吓哭了,我拿掉嘴里的毛巾对他俩说:“抓住绳子头,使劲拉,在使劲!!”
“好!”
最终他俩将我腿部上的肌肉给勒的毫无血色时,血流的就很少了,也就是趁着这个功夫,我对我的伤口进行撒药,包扎,虽然很沙挺也很麻,好在都能忍住。”
片刻后,待到都整完以后,我浑身虚弱一般的躺在床上不吭声。
“耀阳你的伤口还是有点血。”
“那是肯定的,不大出血就行。”
“要不咱找个小诊所去看看吧,至少缝两针啊。”丫丫担忧的说:“万一伤口感染……”
“一个老爷们受这么点伤不算啥,不用小题大做,你们买了几点的飞机?”
“凌晨三点多的飞机,再过几个小时就走了。”
“行,落地了给我来个电话。”
“要不我也不走了,陪你在这呆着吧。”钟不传心一横。
“你陪我在这呆着有啥用昂?走你的就行,我是不能回国内,国内的事情没处理完呢。”
“奥,行吧。”
“对不起啊,是我害了你。”待到钟不传走了以后,丫丫豆大的泪珠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老妹,你啥时候这么爱哭了,快别哭,我浑身难受。”
“……”丫丫抽了抽鼻子,躺在我胸口上:“耀阳你现在越来越爷们了,对我真好。”
这个夜晚讲义气的丫丫没有选择走,而是让钟不传跟路生先回去,她说反正自己过来拍照片的时间是一个多星期,虽然照片没拍上,但不想这么早回国去工作,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按理说,丫丫不回去,路生跟钟不传是没办法走的,但丫丫命令他俩走的,他俩没办法违抗,同时路生心里是有小九九的,他想趁着这次跟钟不传两个人单独返程的时候能不能擦出点爱的花火,对此,钟不传说想给他一个大飞脚!
接连五天,我都处在养伤跟发呆的状态下,我在思考,怎么报复这个龙导,阳哥这次吃了一辈子的大亏,我这仇就得报回来,嫉恶如仇才是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