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稽与荒诞。是的,二十岁的她充满了憧憬,一切都是美好的,经历了,奋斗了,却发现美好的东西都是暂时的。而现在,她作为一个校长,却在做着这样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她的学生会作如何想呀。她不敢去想这些,头脑一片空白。
光头还充满期待,等着美妙一刻的到来。漂亮女人所有的秘密即将为他打开。他掌管着全城小姐的命运,她们白天睡觉,晚上干活,光头见到她们的时候都在夜里。在那种嘈杂的环境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味道,他见到的女人,都是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有时他工具一回。他老是感慨,虽然他上过不少女人,但真正的女人他还没遇到过,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
顺便说一句,虽然他四十多了,至今未婚,也没有孩子。
光头为了见识真正的女人有气质有品味的女人,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把丽梅搞到这荒郊野外。
他见她的手忽然僵住了,木然地呆在那里,整个人也如灵魂出窍。
他大叫了一声,快点,别磨蹭!
他的叫声把她从纷飞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目光也从窗外的拉了回来。正在此时,她突然收到了一束目光。
对的,不是别人,正是春水,他正潜伏在这个窗口所对的山坡上。
他看到了丽梅,呆在窗前,只穿着内衣。她也看到了他,这是熟悉的眼神才有的感应。
他没有动,怕暴露了自己,用眼神鼓舞着她,让她镇定,他,还有他的战友,随时准备救她。
她内心的悲凉隐去,制服罪犯的信念萌生了。就当演一场脱衣秀给春水看吧。她轻轻地脱去了胸衣,边脱边望着春水的方向,似乎在向他诉说,这是为他而进行的演出。春水好像领会了,没有躲避的目光,而是热烈的观望,他想对她说,再坚持一会,这不是她一个人的表演,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战斗,周围有很多人,都在关注她。
光头只看到她的背影,心里着急,不断地催促,她说都脱光了,转过来面对他,不是更一览无遗吗。她弯下腰,脱去了内裤,还拿在手上,对着窗外扬了扬,好像一面旗帜。她希望春水明白,等时机成熟了,她会再次挥动手中的旗帜,让春水他们采取行动。
而躲在楼下的老七有些忍不住了。他不知道春水局长会啥时发出行动的指令,丽梅随着那个男人进入房间已有一些时间了。他侧耳听着,房间内并没有传出什么打斗的声音,相反,很安静。这份安静让他诧异。如果上面有什么动静,他早就冲上去了。
安静里藏着玄机。他做过侦察兵,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安静还说明一点,丽梅还没有被那个歹徒占什么便宜。男女上床也是一场打斗,肯定会弄些动静来的。
她终于脱完了,曼妙的背部曲线呈现在光头面前。这是他人生第一回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观看一个女人的背与臀。在他兽性为主导的人生中,他只要女人的正面,那时才是发泄兽性的地方。他根本没有耐心去看什么女人的背与臀。
女人背与臀构成的线条竟这般的美。从她身上,他发现,女人与女人的差别甚至大于女人与男人的差别。
他走了上去,从后面抚摸她。他在寻找一种线条。这种线条,让他的兽性规矩了许多。
她并没有回过身,轻声地问他:“现在可以放孩子吧?”虽声音轻柔,但自有一种威严。
他说:“你还没有转过来呢。”
她转了过来,如同一座山在转动,前面的是另一种景象。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上去,抚摸着想要的地方。她捉住了他的手,“先放人。”她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
此时的他为了能享受她,已经不会拒绝了,听了她的话,就拿起手机给手下发号施令。
果然,孩子很快回到了外婆外公的身边。他被藏在县郊,离城里只几里路。
她迫不及待地与孩子通了电话,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孩子也哭了,很伤心,不断地说要见妈妈。她的父母也让她赶快回家,一家人哭到了一处。
光头却没什么闲功夫听她哭,说现在他兑现承诺了,下面的工作就是她要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