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休养即可。两人虽然心有不安,又怕打扰刘母,只得离开医院。
等回到家已是深夜,安汶什么都没说,收拾了一些随身用品就要走,被刘易斯一把拉住。
“你要干嘛?”刘易斯问道。
“你妈的事……我很抱歉,虽然她说的话,有些我确实不认同,但是,有一句她说得没错,我不应该继续耽误你了。这房子是你的,我在这不过是暂住……”
“我说过,这房子我随时可以过户给你……”
“刘易斯,我现在跟你说的不是房子的事,我也不会要你的房子!我是说……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不!”
“每次我提分手……你都这样……你这是何苦呢?”
刘易斯抱住安汶,试图强吻她,被她一把推到沙发上。
喜形于色的刘易斯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安汶往门边走了几步,到底没忍心,折回来,挨着男友坐下,轻轻拍着他的背:“其实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和我不一样,不婚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你呢,你内心还是想要婚姻的,对吧?”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要婚姻做什么……”
“你父母来冇城,你安排我和他们见面,隐瞒他们我离异的事……你做的这一切,不就是想着如果有天我们俩决定结婚,能得到他们的祝福吗?刘易斯,我都明白……可是,我和很多女人不一样,对婚姻,我没有期待,一点点都没有……”
“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不想结婚,我绝对绝对不会逼你,我会一直以男友的身份陪着你,哪怕一辈子都这样!”
“可是,我不需要你陪,真的不需要。”
“不可能,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刘易斯歇斯底里,“你敢说你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但也仅仅是喜欢。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应该知道……”
“安汶,徐子文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你自己!”
“还记得我要给他守灵那晚,你跑来找我,你说,你特别希望徐子文还活着。因为,你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一个已经消失在我生命中的人……你说得没错,在我的回忆里,关于徐子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美好得什么都无法替代……刘易斯,你对我很好,你很优秀……或许跟你妈说的一样,你是个未婚的大小伙子,可是我呢……我有过婚史、离过婚……我从不认为离婚是错是罪……但是现在,我突然不那么想了……”安汶含着泪,“那段婚姻给我打了烙印,我不在乎这烙印,可是它也给我上了一把枷锁,把我永远锁在了过去……”
“我可以等你的,安汶,我等你!”
安汶摇头:“别犯傻了,听你妈的,远远离开我。你可以去上海,对,去上海吧,不要再为我放弃什么了,我不值得!”
安汶说完,便跑出了房门。
深夜的冇城,因为是夏夜,仍有不少行人。安汶穿梭在人群里,茫然四顾,不顾身前,也不想来事,只是埋头往前跑。就好像,这么跑下去,她真的能抛开一切,重新开始。
此刻,陆泽西的单身公寓,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陆泽西的衬衣,光着腿,身材姣好,凹凸有致。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倦意,更多的却是和安汶一样的茫然。她不知道适才和陆泽西的缠绵,是真是假,是醒是梦。他的粗暴里,夹带着她难以抗拒的温柔。虽然才从他的身侧离开,她却迫不及待想回到大床上,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撒手。
“墨墨……”是陆泽西略带沙哑的声音。
墨墨回头,微笑。
陆泽西穿着一件睡饱,睡眼惺忪:“对不起……今天晚上我……”
“干嘛要说对不起……”墨墨继续笑着,表现得十分淡然、十分老练,像一个熟稔规则的老江湖,“我们俩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大家都是成年人啊,哪有谁对不起谁?男女之间,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你想那么多干嘛。”
没等陆泽西说话,墨墨径直走进陆泽西房间,带上房门。不多时,她穿戴好,从房里出来,拎包离去。她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她身上不易察觉的香水味。她之前躺在他身下,双手扣住他的腰背,他在她的发间、胸口和腰间也闻到了这种香味,一点点柑橘的清甜和苦涩,利落爽脆,清新里有着另一种动人。
这个晚上,陆泽西带着墨墨约见了一个投资人。谈得不错,就都多喝了几杯。结果,墨墨送陆泽西回家后,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幕。
是,他确确实实喝多了,但不管他有什么借口,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睡了自己的女助理。而且,这个女助理,还是他最要好的异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