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薰感觉到浑身都是酸痛的,头如同被闷了一棍一般,可待她睁开眼睛,立刻想到自己并不安全!她在那个银发男人手里!
猛然坐起!
“姐!你身上都是伤,小心些!”越冬儿挺着大肚子,赶紧跑来。
“冬儿?”
“姐。”越冬儿微微一笑,“是我,不要紧张。”
“那个人…那个人…”
“这个我不能给你透漏啦,你就放心吧,这里不会有危险的。”
尽管越冬儿这么信誓旦旦,可白沫薰却还是没有放下心,“你怎么样了?”
“在这里吃吃喝喝,过的很好,等一下。”越冬儿快步跑了出去。
吓得白沫薰差点站起身,“冬儿!你怀着孩子!慢一点!”
越冬儿赶紧停住脚步,“因为见到姐姐太高兴了,姐,你千万别起来,你穿着睡衣,容易着凉,本来就有伤口,你躺下。”
白沫薰乖乖的躺下,看着越冬儿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越冬儿拿着一个小盒子回来,很宝贝的递给白沫薰,“你看!”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非常漂亮的围巾。
“这是我昨天刚织好的,姐,天气马上凉了,你一定要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白沫薰鼻头有些发酸,她将围巾立刻围起来,感觉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
“姐,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这个到天冷了围起来,现在穿着睡衣围好奇怪。”
“看你这个肚子离预产期也不会太远,怎么没给孩子准备一些东西?”
“没事的,现在小孩的东西全都是成套的东西,买就行了。”越冬儿忽然想起什么,“姐,我今天要去医院检查,下面厨房里有我煮的鸡汤,一定要喝哦!”
“好的,你赶紧去检查吧。”在白沫薰眼里越冬儿的小宝贝比自己喝什么鸡汤要重要得多。
“嗯。”越冬儿看似心情十分好,高兴的走了出去。
白沫薰抚摸着脖子上的围巾,爱不释手,最后将围巾装回盒子,换上衣服,就算冬儿说这里没什么,她也应该去看看,那个银发男人到底是谁。
抬头看窗外,有一些震惊,她似乎住的可不仅仅是别墅那么简单。快步走出去,城堡的构造让白沫薰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穿着女仆装的美丽女子都对她恭敬的行礼。
白沫薰走向旋转的浮雕楼梯,楼下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很熟悉,又很遥远。
走下去,那银发男人坐在落地窗前品着红酒,小提琴家在一个角落里专注的拉着小提琴。天气并不冷,可壁炉已经生上了火,烤的整个空旷的大厅都暖烘烘的。
那银发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醒了?”
“你是谁?”白沫薰不想绕那么多圈子,她只想听结果,确定结果。
“今天乖乖的,不要说话,配合我,如果你这一天表现不错,我就告诉你我是谁。”银发男人放下酒杯,“走吧。”
“你要耍什么花样?”她白沫薰不可能不问理由的配合一个人的行动。
“去书房。”充耳未闻似地,径直上楼,走向书房。
白沫薰快步跟上,本来想着一会儿就能到,没想到二楼格外的大,左拐右拐才到达一个连装饰都华丽的如同博物馆的书房。
“一会儿我处理事情,你听着就好了。”
“你……”
“审时度势,这点都不会吗?”那银发男人的脸很年轻,却一副说教的姿态。
白沫薰暗道自己是心急了,回想起来,自己似乎下意识的认为在这里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才如此急切的步步紧逼,希望的得到一个结果。
“老爷,子车先生到了。”
“让子车木进来。”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留着寸头的干练男人走了进来,他带着黑框眼镜,明明一副斯文人的样子,可脸上的刀疤却赋予了他另一种感觉,野性。
他规规矩矩的整了一下领带,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白沫薰这个人,对着银发男人说道,“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e9区的帮派已经差不多都搞定了,有一小部分,我想还是用武力镇压比较好。”
“能不流血就不流血,如果实在不行,就用武力吧。”
“是。”
“下面的那些长老们有没有不安静?”
“不会,毙掉了两个,很安静。”
白沫薰在旁边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大体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黑手党,而且规模有点吓人,似乎是横跨几个区甚至涉及区域管理的黑手党。
“内部有什么情况?”
“不会,不怕死的是咱们的人,怕死的都不敢异动。”
“你下去吧,今天的宴会一定要顺利举行。”
“是!”
子车木很是服从的点头,说完就立刻走了出去。
“等一下。”银发男人忽然叫住了他,“你是否有不服?”
“一丝都没有。”
“说实话!”
“我的命是您给的,就算是让我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您认为我会不服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吗?”
“阿木,你要知道,我这么做的愿意是太了解你,你有很强的服从性,可是你的领导性只在于暴力的基础上。”
“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子车木神情严肃说着,像是誓言一般。
白沫薰多年佣兵,看一个人是否是说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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