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个问题问的太过多余,薛城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很自然的回答:“李氏是正妻主持中馈,喜姝只是妾室,两人怎能相提并论。”
薛城答的坦然,倒让辛夷哑口无言。
也对,对于大华国的男人来说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对待妻子,只要给她充分地位和尊重便可,对于妾室则只要保她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婚姻和爱情可以分开,女人可以不止一个,爱情更像笑话。
撇开薛城,当初的柳元景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也许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格格不入的辛夷。
“咕咕,咕咕。”
正当辛夷感伤之时,头上忽然传来熟悉的叫声。她面上一喜,撑起胳膊回头一看,一直灰白相间的鸽子在低空盘旋。
“雪贝,过来。”
辛夷腾的站起身子,扬手招在不远处飞翔的鸽子,往日它总是很自觉落到辛夷肩膀上,眼下也许生人太多,显得有些胆怯。
鸽子胆子很小,乃怕是经过特训的信鸽,也克服不了这个天性。。
被叫做雪贝的鸽子并非一身雪白,它身姿极为轻盈,敏捷收翅落到了辛夷胳膊上,歪着脑袋用绿豆般大的小眼睛盯着辛夷。
“雪贝是你起的名么?听着不错,这几个月好像长大了点儿。”
薛城认出了前来送信的鸽子,笑着说。
头一次见到身姿如此迅捷的信鸽,郑直羡慕的看直了眼睛。信鸽这东西并不好养,他有心弄一只来玩玩儿,找不到有经验的训鸽人。
提起柳元景,辛夷心头涌上淡淡惆怅。他临走前曾不止一次邀请辛夷到崇州去,辛夷坚决回拒了他的好意。
柳元景离开的十分仓促,不曾提前与辛夷约好分别的日子。
直到辛夷发现好多日没有见到柳元景,薛城特地送来了一只信鸽,连同柳元景的亲笔书信,她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离别固然让人断肠,不辞而别更令人黯然神伤。得知柳元景离开的事儿,辛夷感情十分复杂。
柳元景不声不响的离开汉阳城,不可否认,辛夷感到受伤。两人之间的**就像一道看不到的线,让她抗拒又让她沉迷,即使明白继续下去没有结果。
但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说喜欢自己,他的眉眼中总朝向自己,他的神情如此专注。哪怕辛夷拼命压抑着不去动心,还是会飘飘然。
柳元景的悄然离开,就像是辛夷正漂浮在被一个全心喜欢的泡沫中,忽然有人将这个泡沫无情的戳破。
在薛城离开后,辛夷手里拿着柳元景的信,连拆开的力气都不剩多少。
这一切失落,辛夷在看完信之后,几乎瞬间平复。柳元景在信中没说什么,只提了后会有期,还叮嘱了辛夷如何喂养他送来的信鸽。
言简意赅的话语,扫除了辛夷的烦忧。对于朋友,她最怕的便是相见无期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