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紧,就被小偷顺走了。”程北低下头,舔了下起皮的唇,“对不起娆娆,是我太过胡思乱想,没把事情搞清楚就……还让你从B市大老远赶回来。”
“这怎么好怪你!”
沈娆紧紧握住程北的手,让她别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但凡萧谨南有交代一句,事情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想着,沈娆狠瞪了男人一眼,连名带姓地叫了他一声,“我说你就不能……”
但转念又想到,白素那么个不稳定的情况,萧谨南估计是抽身乏术,沈娆又愤愤地闭了嘴。
“就不能什么?”
“没什么!”
程北默默看着沈娆生闷气的模样,缩在衣袖里的手指,骤然绞紧。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那个时候,自己等在病房外,最后还是没忍住,悄声地推开了那道门。
程北看到,萧谨南坐在床边,上半身微微弓着,低眉的模样,说不出的温柔。
男人在读故事本,经典的《睡美人》,在念到王子将公主吻醒那一段,他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程北的心上如同被撒了一把咖啡末,转过身,无声地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调头离开,明明是来这儿求一个答案的不是么?
但当答案真的摆在眼前,只有一步之遥,她却退缩了。
等程北回过神,自己已经在萧谨南的解释下软化,乖乖搂住了他的腰。
一方面,程北痛恨这样执迷不悟的自己,另一方面,她却又存着一丝希望,觉得这段感情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因为白素的态度。
从头到尾,不管清醒与否,她口中念叨的,一直都是陆予骞的名字。
她问陆予骞在哪儿,问他什么时候会来,问他还好不好,她想要见他。
白素的眼里,完完全全,没有萧谨南一丝一毫的位置。
可这样的事实,程北不能讲给沈娆听,这只会加重她的负担,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但下一秒,沈娆却忽然朝萧谨南勾了勾手指,“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她回头瞄了程北一眼,果然那丫头又是一脸紧张,沈娆轻轻一笑,“放心啦,我不是要找他麻烦。”
她还偷摸着给程北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她不想让萧谨南知道的那些事,那自己也会守口如瓶。
然后沈娆冲男人扬了下下巴,催促他快点。
萧谨南负着手,慢悠悠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