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看着李可染的这幅巨制,有些入神。
“李老的画,是近现代结合了西洋画法,艺术天地至广,而于山水匠心独运。峰恋隐显,云烟吞吐,乃古人所未逮;岚影树光,以墨胜彩,创境界以推陈。”
钟岳回头看去,微笑道:“席老你也过来了?”
席琪昌微笑道:“今日来的人多了去。豪掷三千万的漆书大作,就连有些不经常露面的老伙计都耐不住寂寞,过来一睹八怪之首的风采了。”说着,朝钟岳会心一笑。
席琪昌是为数不多的人之内,知晓金农漆书真迹在钟岳手中的。
“听说凯宏轩生意不错。”
席琪昌笑道:“赚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钱罢了。王格若能将书法再普及下去,倒也无所谓了。毕竟开培训机构,也非他首创。”
“今天席老可带来什么墨宝?”欧阳国青也看到这边比较热闹,走了过来。
“我?我就不拿什么拙作献丑了。毕竟是过气的糟老头了。”
钟岳笑了笑,从欧阳开山那里了解过,也算是沪上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了,当年拿下头届兰亭银奖,同年作品入选国展,书法界最高的两项荣誉齐获,一时间名声大噪。书法作品也从几百每平方尺,一下子上涨到了两三万一平方尺。
收藏现代书法家的作品,风险往往要比收藏古代的高出许多,古代的书法作品,价格基本是走高的,因为不管市场需求如何,他的存世量就那么点,但是现代书法家的作品,还在不断增加,一旦供求关系出现了转变,那么原本炒得陡高的作品价格就有可能回落,这也是当初李德明一直让钟岳少流出墨宝的原因。
之后十年里,席琪昌便没什么大的热点,所以两三万一平方尺,到了如今,略微有些回落,不过也没有跌破两万,毕竟名气还是在那里的。
“席老这是哪里的话,又不是那些戏子,书法崇古尚尊,哪里来的过气一说。”
席琪昌付之一笑,说道:“这个老韩,还不过来,要我在门口等着,总是搞得像个大领导似的,真烦。”
欧阳明扫了眼周围,看到那个身穿长裙,一脸妖艳的年轻女子,顿时脸就红了,怔怔地看得出神。
“喂,傻了啊。”钟岳刚要走,然而前边的欧阳明在原地跟白痴似的拦着路。
“啊?哦……”
前边的欧阳国青说道:“钟岳,你跟阿明一起四周逛逛,我和席老就先上去了。”
“好。”
钟岳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谈,也就不跟上去凑热闹了,见到欧阳明还愣着,便朝视线那边看去。
黑白色的条纹长裙,无袖的设计,将那白皙的臂膀露了出来,腋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看上去赏心悦目,手上戴着的那串蜜蜡衬托下,更让高贵的气质显现出来。
钟岳眼睛上挑,那精致的五官,一启一合的双唇,明眸闪动,确实足够的妖孽。
“喂,别看了,口水都流下来了。”钟岳收回了目光。两个年轻小伙子,这么个二傻子的站在老远处,盯着人家发呆,确实有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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