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但一旦主子摸着唇,下面总有人要遭殃。
“那女人身上抹了什么?”龙厉突然开口。
“属下也觉得那味道有些怪,爷闻了不舒服?”
“本王怎么能跟你这种皮糙肉厚的武夫比?”他顿时变了脸,今夜满心烦躁,却又说不上为什么,估计美人身上那股子香味也是大有文章的。
“周奉严赶过来要不少功夫,远水解不了近渴,爷不适的话,不如让陆姑娘试试?”
“试试?”龙厉一记冷笑丢过去。
“周奉严提起过,陆姑娘天赋过人,早就出师了。”谨言沉默半响,站在亲弟弟那边。
龙厉笑得顽劣,翻脸比翻书还快:“把人领过来吧。”
陆青晚刚躺下。
“快跟我走。”门外是慎行的声音,焦虑极了。
她抓了外袍披着就走,一进屋,王爷坐在床上,褪下了红袍的他少了盛气凌人的华丽,只着白色中衣和黑色长裤,眼半眯着,藏起摄人的眸光。
“主子怎么了?”
“如果本王样样精通,还要你们干嘛?”某人的眼尾跟着徐徐挑起,笑得森森冷冷。
陆青晚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孔,双眸散漫,却又好似熠熠生辉,乍看上去精神大好,但……好似很亢奋啊。
她搭着龙厉的脉搏,他表面平静,气血却喷张,他的自制力竟然如此惊人?
“陆姑娘,怎么样。”慎行催促道。
“没什么大事,如今主子不同以往,身体是经得起折腾的,弄个女人过来就成了。”陆青晚收回手,没看到谨言慎行皱眉的表情,径自说下去。“不过主子,这些催情助兴的药物,还是少用为妙,用久了容易上瘾。”
“别说了!”慎行一把捂住她的嘴,恨不得叫她一声姑奶奶。
龙厉嘴角隐隐有笑,但绝不是因为陆青晚的话可笑,而是……他许久没碰到敢无视他威严的女人了。
慎行脚软了。
“本王今晚不想要女人呢?你可有别的法子?”龙厉的笑越来越冷。
“简单,洗个冷水澡,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了。”陆青晚一脸真诚。
谨言的脸一僵,实在看不过去:“姑娘,你写个药方吧。”让爷泡在冷水里?她不想要命了?
她眉眼之间泄露一抹不耐的神色,抓药熬药没一个时辰都搞不定——舍近求远,麻烦。
“谨言,去把浴桶搬来。”陆青晚还跪在他的脚边,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瞧到她外袍里的肚兜。她来的匆忙,连中衣都没穿,几年前她瘦小干瘪,肚兜下一马平川,如今有着软嫩的隆起,让他想起李记的肉包子。
浴桶很快注入冷水。
“进去。”龙厉嗓音诱人而清滑,见她终于一脸愕然,笑声更沉。“你选择自己进去,还是让人把你丢进去?”
看着他愈发俊美妖娆的笑脸,她不由地头皮发麻,可是她见过他瘦骨嶙峋一只脚进了棺材板的模样,反而对如今的美色无动于衷。
“您忘了奴婢受了风寒,就不能继续喂血了吗?”
“本王身子娇贵,受不了这冷水澡,左右需要一个女人,不如……”龙厉长臂一伸,从她的衣领探进去,攫住那惹眼的白嫩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