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得了吧你,指不定背后又在怎么编排我呢!”陈悠坐到了一边,将她早上看了一半的医书和记了小半的手札收好,放到旁边书柜的木盒中。
陈怀敏这小毛头为了赔罪还像模像样地端了一盏茶,奉给陈悠。
几个在书房中闹了一会儿后,陈怀敏突然问道,“大姐,大堂哥和大嫂去哪儿了?旁边院子的门怎的被阿水哥带着人给堵了?院子也换了人住?清晨我与阿水哥去胡同口买糖糕的时候,瞧见一个不认识的阿婆从大嫂家的院子里走出来,问了阿水哥,他也不知道。”
阿梅阿杏也瞧着陈悠,其实这件事陈悠也不知晓,但是她猜想陈奇和陈白氏的消失一定与秦长瑞有关。
朝着赵烨磊看了一眼,陈悠不知该如何解释。
赵烨磊瞧见陈悠脸上的为难,打岔道,“大堂哥和大嫂恐怕是回李陈庄了,不是就要过年了吗?”
陈怀敏看了眼赵烨磊,鼓了股包子脸,点了点头,“那下次咱们若是回李陈庄的话,给小思思带一些好吃好玩的。”
陈怀敏虽然知道阿磊哥哥说的不是真相,但是敏感的小家伙也懂事的不再问下去,他有时候明显感觉到,爹娘,阿磊哥哥和大姐有许多事情在瞒着他,他虽然希望早早的给家中的人分忧,但是他现在年纪还小,并不能做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来分担,所以他也一直默默注视着,静静等待着自己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
不大一会儿,大娘就送来了饭菜,带着几个小的围着桌子吃了饭,陈悠催促着赵烨磊去歇午觉,她则带着阿梅阿杏回房。
瞧着阿梅阿杏睡着后,陈悠却拿着一本书坐在床边,久久都没有睡意,手中捧着的书本,两刻钟过去也都没有翻过去一页纸。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就算好的那一幕!
今日就是最后期限,中午那一碗药,她已经看着老陈头亲口喝了下去,如果她计算的没错,医书中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事发最迟也拖不到今天晚上。
中午,秦长瑞夫妇与老陈头夫妻午饭用的并不是和谐。
老陈头竟然破天荒的给坐在自己身边的三儿子倒了一杯梨花白。
秦长瑞微微的一怔,双手接过后,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永新啊,咱们爷两儿好久都没一起喝过酒了,今日难得你不忙,就陪爹喝两杯,来来来,咱们爷儿两先把这杯干了!”老陈头奇怪的今日话特别多。
陈王氏拉了拉老伴儿的胳膊,“就你这破身子,还喝!阿悠不是叫你不要喝酒!”
“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怎么能不喝酒!我就喝这两杯,没事!你被插嘴,吃你的饭!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老陈头有些不悦道。
陈王氏被他一噎,也不劝了,埋头吃起菜来。
陶氏坐在秦长瑞的身边,只看了眼夫君,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秦长瑞也干脆饮了这杯酒,喝完后就要拿酒壶,“爹,喝了这杯意思意思便是,还是不要多喝了。”
老陈头一把从秦长瑞手中夺过酒壶,“永新,你现在有银子了,难道还舍不得让我喝这几杯酒?”
这话头让秦长瑞怎么接回去,也只要由着老陈头喝了。
老陈头觉得酒壮胆壮的差不多了,一把放下酒杯,往秦长瑞身边挪了挪,“老三呐,爹有件事要和你说。”
陶氏眉头皱了皱。
秦长瑞点点头,“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听人说了,现在你这馆子开的大了,陈奇和他媳妇儿也不知去哪儿了,你在林远县的馆子总要有人打理,这都是管钱的活儿,哪里能交给外人,自是要交给咱家人的,大房的老二刚娶了媳妇,这毛头劲儿还没磨过去呢!爹觉得陈良管着比较妥当,也能让二房的磨磨性子。”
陶氏听到老陈头这么说眉心便是一拧。
陈王氏也跟着道,“那馆子老大家也管了这多年了,轮也轮着二房家的管了,永新,大房二房都是你亲侄子,你也不应该偏帮着谁,是不?”
秦长瑞放下了筷子,瞧了眼老陈头和陈王氏,“爹娘,这铺子的事,我是打算过了年,便直接交给二掌柜打理了。”
老陈头常年在林远县,自然也是去过百味馆的,百味馆里有什么人他早就清楚。
“你是说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家伙?”老陈头的声音霎时就不对了。
秦长瑞点头,若不是因为大魏朝注重孝道,而且他与妻子又平白占了人家的身子,他这会儿在老陈头和陈王氏面前他们也不会这般的弱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