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口干舌燥。
现在开药膳铺子,他们的客源多半是县学学子,可不是早市上的百姓多半都是不识字的,若是能做了菜单,他们自己看着,也更方便。
到时,可以将每道他们铺子卖的药膳都罗列在上面,写清每样药膳的好处、功效,再配上诗词点缀,在旁绘制一些简笔画,也可说得是附庸文雅了。
秦长瑞与陶氏上辈子可都是生活在上层阶级的,眼光自然不一般,陈悠刚将这主意说出来,秦长瑞便双眼一亮,“阿悠这法子可行,我明日便去书局采买相应的物什。”
一家人集思广益,忙了小半月后,终是将药膳铺子的事儿告一段落了。
这晚,秦长瑞匆匆回来,便对陈悠招手,“阿悠,快过来瞧!”
赵烨磊与陈悠正在堂屋灯下练字,闻言纷纷过去,赵烨磊放下肩膀背的蓝布包裹,从里头拿出一本封面檀木色的菜单来,陈悠接过来瞧了满脸喜色,这菜单简直比她想的做的精致许多。
上书“百味馆”,这药膳铺子的名字是秦长瑞与陶氏定下的,陈悠并未插手,封面左右是一副短联,“药膳百味,人间千情”,翻开后,差不多二十多页,一页是写着一种药膳,旁边配了诗词与功效。有时旁边还配了一副简约小画。
陈悠瞧的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赵烨磊也在一旁感叹,“叔,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菜单,简直比珍藏版的书籍还要好看。”
秦长瑞也对这菜单颇为满意,又让陶氏瞧了,陶氏同样没想到做出来的效果这样好。
这小半月的忙碌下来,终于让一家人瞧见了前路的些许光明,开张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八这日。
临着这日只还有两日时间了,晚间睡前,秦长瑞夫妇在外头小院打水洗漱,陶氏想了想问丈夫:“永凌,你说我们这药膳铺子开张前,可否要请前院来家中吃一顿?”
虽然老陈头放了那样的狠话,可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是一家人,他们三房都要开药膳铺子了,总不能都不与前头院子说一声,这要叫外头人听了,恐怕也要说些闲话,到时候,老陈头和陈王氏在外面没脸,总归还是要怪到他们身上。
秦长瑞皱皱眉,拧了一把毛巾,擦了脸,“请吧,明儿各家我都去一遍。”
“成,你去请人,我与阿悠在家中准备吃食。”夫妻两达成意见统一后,就都去歇下了。
当晚,陶氏便将要请前院来吃饭这件事告诉了陈悠,陈悠与陶氏还有已睡着的阿梅阿杏并排躺在台子床上。
“娘,你说嬷嬷他们会不会来?”
陶氏给陈悠盖好薄被,“估摸着你嬷嬷他们应是不会来吧,你大伯家许是会来,不管怎的,他们来也好,不来也罢,咱们人情做到了,日后也叫人没的闲话说。”
陈悠点头,这些陈悠确实是没考虑到的,又与陶氏说了几句明日做哪几个菜,母女两这才歇下。
翌日一早,陈悠与陶氏都早早起床,准备吃的,秦长瑞先是天不亮将赵烨磊送去县城里的铺子,再回来去前院请老陈头夫妇和大房二房。
果然如陶氏所料,老陈头夫妇并未来,陈永贺也借口没来,只有陈永春一家老小都来捧场。曾氏带着儿媳媳妇去竹林后陈悠家的时候,箫氏站在厨房门口使劲儿的瞪眼,曾氏也未理她,将她气的立时转回了屋。
这正处在收割冬麦,育秧苗的农忙时节,陈永春也没时间关注三房最近都在做些啥,乍一听陈悠家要开药膳铺子了,都是惊的瞪大眼睛。
曾氏拉着陶氏的手,“这啥时候决定的事儿,我们怎的一点风声也没有?”
陶氏笑着道:“大嫂,后日就开张了,你们前院农忙,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你们。”
实际上,老陈头这几日一直在家中抱怨,说是秦长瑞夫妇家中没田地也不知农忙的时候来前院搭把手,整日在家好吃懒做,总有一日要喝西北风。
所以秦长瑞去请老陈头夫妇时,老陈头总觉得他这是在吹牛,一个铺子哪里是想开就开的?还这般不声不响的就准备好了,他才不会相信,定是打着这个幌子,指不定,将他们两个老家伙请过去,就是开口要钱。
老陈头这才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哪里想到,三房是真的要开铺子了,并非空话。
“这般快?铺子什么的都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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