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看了看子龙,他还是紧紧的盯着电梯门口看,眼睛连眨巴都不眨巴一下。
再看大庆,一股尿骚味儿扑面而来,他已经吓尿了。
子龙猛地抓起大庆,往门边推去。
只听咣当一声,大庆撞在了门上。
大庆咧着嘴,哭丧着脸,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干嘛啊...
我也纳闷,赵子龙不会无缘无故欺负大庆的,这是闹哪出?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突然开始上升。
这种上升是很平缓的,我的心才算是放松下来。
大庆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看看子龙,又看看我,子龙长出一口气,说:三狗,俺只是说陪你来这儿走一趟,没说陪你去见鬼,咱们这一回如果出去了,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个录像带?
我突然对赵子龙刮目相看了,看来刚才如果他不把尿裤子的大庆推到门口的话,那个门就会打开了,我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松的回去,原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他这次本就不想进到里面,只是为了应付我罢了。
果然,又等了一会儿,电梯平稳的到达了一楼,门打开。
我看看赵子龙,这小子是真有本事,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让他看看那录像带也无妨。
走出电梯的时候,大庆已经几乎不会走路了。
赵子龙搀着他走,他总秃噜,脸色苍白,一副马上要挂了的样子,冲着赵子龙说:哥啊,刚才电梯掉下去的时候,我的腿摔断拉,你能不能背着我啊。
赵子龙点点头,就要弯腰去背他,我嘿嘿一笑,跟子龙说:其实我也会算,而且我算得也很准,我跟你打个赌吧,咱俩离开这儿,把大庆同学自己留在43楼,他的腿马上就好了。
这句话刚说完,大庆马上就能站了。
我哈哈大笑,赵子龙摸摸脑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轻轻拍拍他的光脑壳,说:子龙啊,我算得准吧?
赵子龙点点头说:是真的哎,大庆,你的腿不是疼的厉害吗?怎么突然不疼了?
大庆嘿嘿一笑,看了看我,眼神里面充满的惧意。
对付大庆这样的小人,我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我们回到我家,我让他们两个先歇会儿,我走到里屋,给孙大癞子打电话。
一直没有见孙大癞子,我担心他会出事,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癞子叔。
手机关机。
仔细想想,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孙大癞子是个闲不住的人,如果突然消失了,我怀疑是故意躲着我,或者说,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回客厅,让赵子龙帮我算算孙大癞子去哪儿了。
赵子龙一听这个名字,眉头就皱起来,说:这个人消失多长时间?
我想了想,说消失的时间不短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让我后脊梁发凉的话:这个人可能要死了。
我赶紧站起来,拽住他的手说:子龙,我请你,不,我要求你,必须,必须想办法救他!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在哪儿?
赵子龙郑重的点点头,然后双眼平视前方。
过了好久之后,他转过头看向我,木讷的说:三狗,对不起,我算不到他在哪儿。
然后他脸色通红的说:我跟你说过,有时候我是算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