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头跟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迟疑了一下,一脚踏了进去。
刚一进去,一大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围了上来,我扫了一眼,原来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有的扎着头,有的扎着脚,活活一副战地医院的景象。
我心想这和平年代,哪里来这么些伤员啊。
文老头一摆手跟人群打了个招呼,那一群人虽然安安静静的没有大声说话,都只是眼睁睁一会儿看着文日升,一会儿看着我。不同的是,看老头的眼神明显带有尊敬和感激,看我的眼神就比较警觉。
老头摆了摆手,让人群散开,转身跟我说,“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吗?”
我摇了摇头。
“他们的样子可怜吗?”老头双目闪光地问。
“嗯”,我点了点头。
“这些人和阿离阿丑一样,都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妖怪。”老头说。
我脚后跟倒吸上一口冷气,心想我这回真是跑到贼窝来了。
“这些人一大部分都是伤在了钟葵那样的降魔者手下。”老头叹了口气。
我把脸别过去,说,“老爷子我最见不得这个,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好说好说,来我们出去说。”
我们回到来之前的地下室,老头招呼我在一张沙发上坐下。
老头看着我脸色有点为难,几次欲言又止。
我说,“老爷子你也别吊我胃口了。”我心想,憋半天横竖还是要说的咱就别装了。
“天罡,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老头说。
我最近听的故事太多了,心想要是回头我把这些经历写成纪实文学发到网上去,人家还不都得骂我瞎编啊。
我点了点头。就是最好简略一点说,省得以后人家说我又拿瞎编的东西水字数。
“要是我讲的故事里对你和身边的人有不敬的地方,你还能耐心听一下去吗?”老头又问。
“没事您说吧,我神经大条,骂完了我都不一定能回过味来。”你们以为我这小半辈子上哪不挨人嫌弃啊。
“钟教授跟你讲的故事,我都听说了,我想问你信吗?”老头微微一笑说。
你看你看,策反工作这就开始了。看来反派还是反派,果然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刚才不过是经营出来一副和蔼可亲的面目而已。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当个故事听呗。”我不露声色地说。
“我想你基本还是认可钟教授的说法吧。因为,他说的也是真相。”老头一言说出,大出我意料之外。
“但,不是全部的真相。”老头继续说。
不瞒你们说,我真的是很讨厌所有的“真相”,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人和妖都没有像我这样就愿意稀里糊涂活着的呢。
然后老头跟我讲了一个比钟先云那些野史更加匪夷所思的故事。
考虑到老头年纪大了激动起来哆哆嗦嗦的话说不利索,有时候一句话反复念叨好几遍,要是逐字逐句记录下来你们肯定我说恶意水字数,所以我准备把老头的故事整理记载于下,供后人研究时作史料之用吧。
故事是从古早之前说起的——娘希匹的,也不知道“古早之前”是个什么历史时期。以前国家搞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时候,西周共和之前的历史基本跟现在网上写小说差不多,有一半是靠捕风捉影的瞎猜,还有一半是靠脑洞大开的瞎编,结果最后国家也弄不清楚你们这些人费那么大劲怎么给编出一神话故事来,就没采为信史。结果夏朝到底存不存在至今史学界都有争议。你想啊,咱们中国人是一个关于粽子口味应该是甜还是咸都能掐起来的民族,一个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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