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
安静才没多久,脚步声又近了,婳映忍不住扶额“呼,还有什么事就一次说完,我现在。。。。王爷,你怎么来了?”
秦衍看着她的桌案,堆积成山的事情要处理“路过广储司,过来看看,你还应付得来吗?”
“还可以,只是刚上手,还不太习惯。”婳映内心狂喊,什么不太习惯,简直就是大麻烦啊!
“那出去走走?”
料定秦衍有话跟她说,便点点头,一起出去。
“之间你说王府内可能有奸细,我已经派人仔细调查过,府里所有的人都是包衣奴才,按理说不应该存在奸细,但是只有两个人例外。”
“谁?”
想起那两个人,秦衍心中无奈“这是先皇在世时赐给我的,不过她们来府里十年,一直相安无事,我也就不曾留意。”
秦衍一直存着这样的心思,因为是先皇所赐,他无法拒绝,只要那些女子安分守己,不给王府惹麻烦,他就保证她们衣食无忧,但他从未想过跟她们发生任何〖肢〗体上的关系。
婳映记得,先前还住在王府时见过那三名夫人,那位已经死了的如夫人,就是差点害得她一尸两命的人,怎么可以忘记!
至于剩下的那两位,已经快记不得她们的模样,不过既然是先皇所赐,那必定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这么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先皇所赐,那必定是从皇宫中出去的,那么会不会可能跟帝王有关系呢?
“王爷你真的仔细调查过那两位夫人的底细吗?”
“灵琪是尚书之女,身家清白,平日里就是性子泼辣了些,倒也不见异常,还有那个已死的林如月,就更加不可能,唯独这阮清阳,她无父无母,从小入宫,查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过往。”
“而且关于她的事情,只能查到十年前,也就是先帝驾崩前夕,突然把还是宫女的她,赐给我,但当时我并未关注这些,只是将她们安置于后院。”
“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秦衍点点头“如果只是一个宫女,如何能得到先皇的赏识,让她可以摆脱奴籍以秀女的身份送来王府。”
“不知道奸细到底是不是她,但她身份可疑是一定的,十年前的事情为什么会查不到,难道是有人故意将它抹去吗?”能有这般本事的,当今世上没有几人。
“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如果奸细真的是阮清阳,那么能主导这件事的,就只有帝王。
将一个女人安排在王府十年,又能躲过王府内的眼线,他到底hua了多少工夫?
“近日我也在广储司查到一件事。”
“恩?”
“王爷知道取走乌头碱的人是谁吗,正是小明子,皇上跟前的大太监。”
“他?他取乌头碱何用?”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最主要的一点,他还没有在账册上记录,这不是故意抹灭证据又是谁什么呢!所以我怀疑,暗中刺杀我的人,是皇宫里的人。”
秦衍陷入沉思,乌头碱出自皇宫,现在还查到拿走乌头碱的是皇上的内侍,为什么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最终矛头的指向都是帝王,到底他隐藏了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