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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映朝尉洪筹一点头,两人一同起身,叫来小二,要了梁广坤常去的厢房隔壁。
“二位客官就是这里了,吃些什么?”
“把你们这招牌的菜都点上。”
“好嘞,客官先喝茶,菜马上就到。”
二人喝着茶的功夫,菜都上齐了,婳映坐在门口的位置,故意将厢房的门开了一个细缝,观察隔壁厢房的动静。
“不要慌,事情要查,但饭也要吃。”尉洪筹最见不得她这样,忙起来什么都忘记了。
“哦”
尉洪筹不停地给她夹着菜,突然眼眸停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你也吃啊,怎么不”
婳映看出他的不对劲,忙转过头,便从门缝里看到一个人影从他们隔壁的厢房走出,可那人却不是梁广坤。
又等了些许时辰,梁广坤也从厢房走出来,眉眼笑眯眯,衣袖鼓鼓的,从尉洪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清,自言自语,“是一本账册。”
婳映着急了,“跟踪梁广坤的人明明说在厢房里的只有他一人,可刚才那个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又是从哪里进来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又或者他早就在厢房里了。”
“这清晏楼是不是还有后门?”
婳映一拍脑袋,尉洪筹这么一提点她就明白了,是啊,她怎么把这么关键的地方忘记安排人看守,“啊,大意大意了!”
尉洪筹心疼地揉着她的脑门,宽慰道,“这事不能着急,你平日里想得已经够多了,会算漏一些东西也是可能的,别心急。”
婳映没给他说,要是这事不尽早查清楚,她的小命可就交代在帝王手里了,所以为了她的小命,她也一定要拼命地调查清楚。
“探子来报说,每日午时梁广坤都会来此,那么他们见面一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官商勾结,竟然可以隐藏这么久都不被发现。
青菱国中居然有这么一个大毒瘤,实在是百姓之祸,这些人不知道私吞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
“刚才我看到梁广坤往衣袖中塞的东西分明是账册。”尉洪筹分析道,“如果是一般会面,为何要带账册,除非这本账册藏着什么秘密。”
“我总觉得刚才那个人好眼熟,在哪儿见过呢?”婳映苦苦思索,这个人影已在脑中颇有雏形,“是漕帮帮主洪丙!”
因为调查梁广坤,连带着江南一带的盐商,码头的负责人都在调查之中,虽然印象不深,但在调查的资料中见过这个人的画像。
漕帮是江南地区最大的码头帮派,走水路的货物,基本都要经过他们之手,而且只要肯出钱,什么货物都敢运送。
这会儿又见梁广坤与漕帮帮主暗中见面,很难不怀疑,梁广坤与漕帮勾结,让私盐横行,这样盐税的账目为何出入这么多,就有了原因,果然和她之前说得不错,有人利用职务之便,让走私猖獗。
“那本账册是关键,我们一定要拿到。”
“漕帮那边暂时动不得,据说漕帮皆是能人异士,我们现在只是查到一个苗头,先从梁广坤手里拿到账册,再做定夺。”
“恩”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