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个人就是徐秀颀?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小艺姑娘找到了吗,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个受伤的女子?"李焕月此刻心中满是疑惑,却没人能为她解答,心中愈发烦躁.
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立即走了出来,与李焕月汇报起当时的情况,"回长公主的话,当时我们一行人闯进杂物房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有三个人,徐公子那时候已经是现在这幅样子了,还有两个女子,其中有一个就是小艺姑娘,只是她并没有受伤,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而另一个却被匕首刺伤昏迷了过去,伤地十分严重,微臣听那小艺姑娘唤她主子,想来应该就是她的主人了."
李焕月听完,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越发了然,看来原来是她想岔了,白泽并不是为了小艺来找她,而是为了她的主子……
李焕月正思忖间,薛清柔忽然跪到了她面前,猛地与她.[,!]磕头求道:"公主殿下,求您找大夫救救徐公子吧,不然他会死的,求您了……"
李焕月看着薛清柔,心中微微有些厌烦,但想到徐秀颀是徐家的人,确实也不能看他就这样死了,便与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请个宫女来给徐公子救治."
宫女领命去找大夫了,李焕月看了眼还在那里磕头感恩的薛清柔,语气带着些倦意地说道:"行了,别磕了,我看着都累得慌,今儿这事儿就到这里吧,人都成这样了,本宫也不想多追究了,回公主府吧."
听到李焕月这句话,一直提心吊胆的静蓉总算是松了口气,立即跪下恭送李焕月,直到李焕月带着所有侍卫宫女离开了别院,她才动作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黑地难看.
静蓉走到依旧是泪水涟涟的薛清柔面前,脸上冷地如寒冰一般,冷声开口道:"清柔小姐,赶快起来吧,你现在这样成何体统,莫要让旁人质疑了薛家的教养,今日的事情我会如实禀告给薛妃娘娘,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赶快和那徐秀颀划清界限,虽然长公主殿下方才说了不再追究今天的事,不过……这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了解,我一会儿会派人通知徐府,让他们过来领人,而您这几日便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外出,薛妃娘娘让你到汴京来,可不是随你这么胡闹的."
话一说完,静蓉便吩咐了一旁的两个宫女,让她们把薛清柔带回房去.
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地将薛清柔扶起来,却是被她猛然地挣脱开,她们两人还来不及抓住她,她已经跑到了静蓉的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乞求道:"静蓉姑姑,您就让我再去看颀哥哥一眼吧,只要确定了他没事,我一定好好听话,再也不胡闹了!"
静蓉猛地一甩手,冷冷地看着薛清柔说道:"清柔小姐,现在可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徐公子自会有徐家人照顾,你记住了,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要注意自己的声誉."
静蓉说话的时候,另两个宫女已是上前抓住了薛清柔,这一次她们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双手钳子一般地将她紧紧攥住,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马上将她带出了房间,不管薛清柔再怎么哭喊乞求,静蓉也只是面无表情,不再看她一眼.
而另一边,柳素一行人已经上了马车,白泽暂时先用银针帮柳素止了血,只是因为柳素失血过多,此时手脚冰凉,面色亦是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好似死过去了一般.
谷雨和小艺都陪在她的身旁,两人的眼镜俱是红肿地跟桃子一样,却并没有再哭,只是默默地帮柳素擦拭血迹和头上沁出的冷汗.
谷雨抬头看了眼小艺,神色有些冷淡,缓缓开口道:"小艺姐,你身上也还有伤,去一旁休息吧,主子由我来照顾就可以了."
小艺握着帕子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沉痛,却是没有答谷雨的话,而是转头与一旁双眉进皱的白泽问道:"白先生,主子身上的刀还不能拔吗?"
白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刀子入肉太深了,正好卡在了肩胛骨的旁边,我不敢贸然拔刀子,不然有可能会引起大出血,她本来已经失血过多了,我不能冒险,等回了我那里,配合着我的一些药,我才能多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