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说道。
“你一定是得了怪病了吧?不然怎么会一觉醒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呢?看你的模样,估计只有两三年的活头了吧。”我吓唬她,可是却把话说得相当的正儿八经。
“姑娘,你别吓我,我也是大夫,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病那么严重。我书读的少,你可别骗我。”她神色镇定。
“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医术,也敢出来显摆,自不量力,我告诉你,我可是天上来的,你的医术怎么可能超过我?”
“三脚猫?胡说,我的医术可是得到过国家认证的,我用数据说话,怎么可能才有三脚猫的医术?”
“哼,一看你就是个庸医,在你的手下,死过的人,没有成百,也有上千,不对,应该是成千上万,你这个屠夫,刽子手。”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唯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书呆子,土贼,草包一个,外强中干,内心空虚的伪君子,绣花枕头。”
“我告诉你,你可以骂我是书呆子,但是,你千万不能说我是土贼,我穿的那么时尚,哪里土了?还有,不准你说我是伪君子,我本来就不是君子,用的着伪装吗?还有,不许叫我绣花枕头,老子最恨的就是花,哪里会用绣花枕头?”
“哼,假正经。”我哼哼一声,扭过头去。
“叔叔可忍,叔叔他老婆也不能忍,我跟你拼了。”她恼羞成怒,一下就把我给扑到了。“臭流氓,你放开我。”我们滚到了地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我们之间的气氛由为暧昧。
她停下来,我以为她是要放手,站起身来,谁知?她却问了我一个问题:“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混蛋,你走开了,谁见过你啊?自作多情。”我拼命喊叫。
“我想也是。”她笑笑,然后颇为暧昧的靠近我“姑娘,想不想试试更流氓的呢?”眼看她就要把手伸进我的胸内,我急忙挣扎,可惜,我力气没有她的大,我反抗不了,看着她如此放肆的举动,我哭了,泣不成声,这下,她终于放开了我,急忙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你这样子,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她却笑着说“没事,我可以对你负责。”
“你走开了,谁要你负责了?”我推开她急忙逃走了,我躲到了一颗大树的背后,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她没有追来,心里不知怎的,却隐约有了一种失落。
“姑娘,你是在找我吗?”她忽然从我的面前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差点摔倒,她赶忙把我扶正了,她说“你看你,毛手毛脚的,不就是见到我,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伸出手,要去打她,她却伸手制止,我又要用另外的一只手去打她,她就像事先知道的那样,急忙制止了我。
“你,你还想怎样?”
“不怎么样啊”她坏坏地笑了,见我又要哭,她连忙说道“我是来把东西还给你的,你的药筐落下了,我给你送来,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这么牢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有摔坏,真是耐摔牌的好东西啊。”
“你还不快把东西还给我。”她放开我,从身后把东西拿出,将它交给我,我伸出手接过。
“谢谢啊。”我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