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肖烟儿正跪在地上,哽咽的哭泣,低着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当时女儿正在……正在沐浴,他便……他……”
“他怎么你了?”
爹怒问,肖烟儿不敢隐瞒:“女儿一叫他便离开了。”
幸好,清白还在,肖容柯觉得对这个女儿的关注太少了,怎么说都是二级顶峰的武者:“看清长什么样貌了吗?”
“看清了,”回忆那个男人,肖烟儿有些走神。他很俊美,邪魅的不似真人,犹如神袛一般令人难以忘怀,那星辰般的眼睛、鬼斧神工的五官,还有……糟糕,我在想什么,肖烟儿连忙低下羞愧的头慢慢道来。
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觉得有点像神秘莫测的牧亲王呢?
肖容柯摸着下巴,目光中泛滥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忽然,他抬头死死的盯着肖烟儿:“说,他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这……大拇指上有个扳指!”
“什么样子?”
肖容柯大吼一声,还往前走几步,于珊儿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此人来头不小?
肖烟儿被吓得六神无主:“猛兽的样子,说不清是什么魔兽。”
兽?没错,是那个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肖容柯直接抓起茶壶对嘴喝了一口,压压惊,又忽然使劲拍了大腿几下,哈哈大笑后快速离开。
不正常!
日次一早,皇城里冷冷清清,人人皆知一条新闻,但是却没有茶余饭后的勇气。
单手支撑下巴斜躺着的牧泰也知道了,尚书府的七小姐被牧亲王看中,半夜都来私会啦。肖容柯不是傻子,消息他是故意散播的,胆子真肥。
一道毕恭毕敬的影子跪在地上,小声的建议:“王爷,要抹杀吗?”
摆摆手让他下去,肖容柯有可能是那丫头的爹,怎么能如此草率。看来,今夜还得去趟。邪魅的笑着,牧泰都想瞧见那丫头吃惊的表情了,小坏蛋,敢在天格里不正眼瞧我,后悔去吧你。
肖钥也听闻了,但她不知道是牧泰,正在为掌握了飘渺决而高兴,可惜没有趁手的扇面武器,不然,也该拿下飞扇决才对。梦儿端着水进门,一脸的不甘心:“小姐,冤家上门了。”
“梦儿,咱们林国有没有规定几级武者可以自由婚嫁的?”
“有啊,四级就可以悔婚,毕竟越是天赋好走的就越远,自然也能活得更久,所以世俗根本无法束缚,几万年前,便有了四级武者可随心的说法,”怕主子没注意重点,梦儿再次提醒:“小姐,残废上门了。”
噗嗤一声笑,是被抬来的吧!肖钥已经知道对方是半瘫痪了:“没事,不用担心。”
苦涩的梦儿皱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欲言又止,上天真是不公平,小姐长得这么美,却要嫁给一坨屎。呸呸呸,我在咒什么啊!
呃,这丫头想哪去呢?肖钥感觉无奈,拿着红色小树研究。
果不其然,她被叫到主堂里,当着父亲的面肖钥腰板挺得笔直,目光冰冷,连一丝面对上位者的惧意都没有。
斜对面,有个脸色惨白的男子坐在担架上,目光紧紧盯着肖钥,微张着唇……已经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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