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默做在一旁,低头玩着田黄石的西门龙霆,突然靠口:“做个范太太也不错!至少完成了李莉毕生的心愿!”
西门龙霆一直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田黄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可说出来的话,却比千万把淬了毒液的匕首,还要恶毒万分。一下子戳在了司徒若雪的心上,让她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呕呕呕……”司徒若雪捂着嘴,跑了出去。
司徒玉蝶看司徒如雪跑出去了,急忙站起身,恭敬地对西门老太君请示道:“老太君,我去看看若雪!”
西门老太君原以为自己就要抱上孙子了,可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闹剧。此刻也是身心疲惫,冲司徒玉蝶懒懒摆了摆手,连话也不想说了。
司徒玉蝶只是想离开那里,才借口出来找司徒若雪的。现在司徒若雪已经是一个没用的“棋子”了,司徒玉蝶才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呢!
司徒玉蝶憋了一肚子的气,怒冲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一个遍,发泄着她熊熊燃烧的怒火。
司徒若雪大哭着一个人冲出了西门大宅,跌跌撞撞向前跑着。想到自己怀了那个连畜生不如的男人的孩子,她恨不得面前出现一辆大卡车,一下子撞死自己。
司徒若雪恨老天为什么对她那么残忍,那个禽兽折磨了她们母女那么多年,现在还有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真的生不如死。
这么多年,司徒若雪所受的折磨,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又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啊——!啊——!啊——!……”司徒若雪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闭上眼,发疯似的大叫着,发泄着。
混乱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李莉一脸的凄然怜悯,柔声喊着她:“若雪,我可怜的若雪!”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个——孩——子——!呜呜呜……”司徒若雪崩溃地抱着头,痛苦着,大声嘶叫着。直到她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颓然靠坐在路边的树下。
司徒若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满脸的泪痕,神情不然地盯着前方。从早晨一直坐到中午,直到太阳慢慢想西偏去。
突然,变成雕塑的司徒若雪动了动,她慢慢掏出口袋里是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眼神依旧没有一丝焦距地拿起手机,嘶哑着声音开口:“喂——!白主任吗?请给我准备打胎药!”
正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白进,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司徒小姐,你说什么?”
忽然,司徒若雪情绪就变得暴怒起来:“打胎药!打胎药!我要打胎药,听清没?”
白进的耳膜差点被她暴喝的声音给震破了,急忙把手机从耳朵上拿开,连声应着:“是!听清楚了!明白!”
“我马上到!”司徒若雪扔下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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