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西门焱轻轻摸着她柔亮的黑发,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
楚骄阳笑了,细雨蒙蒙微凉的深秋里,她笑得灿若夏花……
车里的秦博弈,看到不远处紧紧相拥的二人,眼里的怒火更盛。扶着方向盘的手,太过用力,指节微微泛白。
突然,他发动汽车,手刹一拉,油门踩到底,从西门焱和楚骄阳面前,呼啸而过。
疾驰而去的黑色豪华轿车在湿漉漉的地上,溅起点点水花。
“6188!”楚骄阳望着那已经消失的车子,心里默默念着,记下车牌号。有些事情,还等着她去确认。
阴沉着俊脸气郁不已的秦博弈,在蜿蜒的马路上,一路狂飙。
“铃铃铃……”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秦博弈垂眼瞟了一眼手机,见是司徒玉蝶打来的,又冷冷撇过脸去,不予理睬。
片刻后,铃声终于停止,接着又响了起来。秦博弈拿起一旁的蓝牙耳机,别在耳朵上,淡漠疏离的声音里包裹着他压抑的怒气:“喂——!有事吗?我在开车!”
司徒玉蝶听到秦博弈声音里明显的不耐烦,心里一紧,但还在呵呵笑着说道:“呵呵!博弈啊!是我!本来有件关于焱儿的事,想和你说说的!你在开车就下次说吧!呵呵……注意安全呐!”
秦博弈眉头微微蹙起,急忙一打方向盘,车子歪在路边,沉着声音问:“你——说——!车子我停下了!”
“博弈!那天我去医院看焱儿,听到他和云家三小姐在闹别扭。我本来想进去劝劝,后来却听到了……哎!那些我不该听的!”司徒玉蝶在那里犹犹豫豫说着。
秦博弈听她说得模模糊糊,眉头拧得更紧,声音不悦地催促:“玉蝶!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还记得焱儿小时候,在乡下祖屋落水的事吗?那时不是说是云家的小丫头救了他,原来不是的!云家的丫头说了不是她救的,这么些年没说出来,只是因为单纯的喜欢焱儿,才瞒着的!……”司徒玉蝶声音缓慢地说着,听到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也停了下来。
“嗯!你怎么看?”秦博弈一直知道司徒玉蝶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他也知道这次,她是有了想法才给他打的电话。
“那天我也在祖屋,是我家若雪跑来告诉我,焱儿落水的事。我是想去河边玩的就只有三个孩子,不是云家丫头救的,不会是我家若雪救的吧?”司徒玉蝶声音里满是惊诧地说着。
“若雪?”秦博弈嘟喃一声,脑海里飘过一个瘦瘦小小,扎着两个小辫,一见陌生人就脸红的小姑娘,“是她啊!”
“博弈!你想起来了?”司徒玉蝶满是惊喜地问着,转瞬又唉声叹气起来:“哎!若雪这孩子,从小就内向,总是默不作声的!
唯一一次看到她发脾气,就是焱儿回伦敦那次。瞒着她妈妈,一个人跑到机场,死命拽着焱儿的行李箱,哭闹着要和他一起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