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密的,今天根本没见到过元家的任何人。”叶青蕊闻琴音而知雅意,马上接过话头,书童脸上果然堆满了笑,感谢又感谢的将她送走。
至于这张纸,叶青蕊等他们走远了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张银票,十两银子的银票,她笑的几乎将嘴角咧到后脑勺上去。
弹弹银票揣进怀里,稍稍有点不满意,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出手好像也不是很阔绰嘛。等等,来来回回一紧张,忘了问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难道是叶三郎还在樊城时,和元家打过交道。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倒不如回去套套楼氏的话,看看知不知道元家的事。
青哥好转,楼氏去了心病自然也健谈起来,加上元家摆在外头的事,整个樊城的人都知道,实在不算什么秘密。
叶青蕊这才知道,元殷书的母亲前几年过世,他的父亲孝期一满就娶了自家表妹当了续弦,原本继室难为,却因为元家老太太是这位继室的亲姑母,自然事事为她撑腰,很快站住脚跟,给元家又添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自从这位继室进门,元殷书就借口专心念书,搬到了山上长住。楼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孩子有出息的很,考秀才这么大的事,元家不说帮忙,还要借着老太太的病叫他回来伺疾,家里的儿媳妇是干什么用的,倒叫一个读书的孩子跑来跑去。”
她还有句话没说出口,按着一般人家长辈的作风,除非是病真的不好了,才会在这等关键时候把孩子叫回来,看个最后一面。如果只是普通病症,肯定是能瞒就瞒,哪里会说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让孩子分心吗。
叶青蕊瞬间秒懂,看来惊马也不是偶然事件,难怪伤成这样元家大少爷宁愿上山也不肯回家休养。看样子是有人希望他受伤,让他参加不了考试。也亏的是腿伤,若是胳膊伤了,他就是想参加考试也没戏了。
也难怪他会有那样冷漠又不相信别人的眼神,怕是经历了太多的辛酸,想到这里叶青蕊倒是可怜起他来。不过,这在她的生活中,终究只是一个插曲,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随着一个月的帮厨生涯结束,她的棉花也采摘回来了半屋子。惹的叶青音直嚷她把卧室当成了杂物间,弄得乱糟糟的。
叶青蕊懒得同她争辩,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台纺织机,外加一些可以种植棉花的田地。
田地怕是没办法了,她那点银子根本买不到几亩地,纺织机也成了问题,樊城压根没有纺织机卖。就是木匠也不会做,只说从来没打造过,不肯接这个活计。
楼氏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买纺织机,但还是耐心的告诉她,这纺织机从来只在江南盛产丝绸的地方才会有,他们这里不产丝,自然无人用这等精贵东西,甚至许多人见都没见过。
至于他们身上的麻衣,根本不是用纺织机纺的,是用手摇的,乡下妇人农闲时摇出来,卖的也极便宜。
这可怎么办,一腔热情落了空,让叶青蕊托了腮抱头苦思今后的出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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