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成苦笑,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放出来,还莫名其妙被赐婚。
原来,这一切都是元殷书的功劳。
多日萦绕到自己头上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这些话能跟母亲说吗,不能。说了也没用,她根本听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万一她钻了牛角尖,还以为人家郡主有什么不好,以后给人家摆脸色,这局面他可无法收拾。
有了元家的帮衬,等于是带了个头,不少认识不认识的都借故给他送礼,说穿了,还是做给皇上看的,毕竟是他表妹的婚礼,皇上肯定不希望太过寒酸。
好歹到了大婚,徐母又出了妖娥子,非要儿子将郡主接到自己家里,而不是一家人住过去。
郡主不是公主,是不能单独开府的。敏郡主毕竟不姓周,封郡主已是勉强,封公主实在没有先例。
这处宅子,说是当成郡主的嫁妆,大家心里有数,其实就跟公主府一个意思。
但徐母说的也有道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里有去媳妇陪嫁的宅子住的道理,那她这个婆婆到底要放在什么地方。
他们宅子虽小,但既然徐靖成能住,做为徐靖成的妻子就也能住。
徐靖成没法说服母亲,更不可能去说服郡主,事情竟一时僵住了。元殷书接到皇上让他做和事佬的旨意,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要你多事,现在好了,难不成以后生儿子也要他管?
叶青蕊在家听他诉苦,笑的直蹬腿。这算什么事哟,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叫郡主嫁去徐家受苦,皇上没面子,还会觉得对不起敏郡主,间接的,说不定还会怪罪元殷书这个媒人。
只能想办法让徐母放弃自己的想法了,但是依叶青蕊对她的了解,她性子说好听了是简单,说直接一点就是执拗。
执拗也算了,用对地方,也是一段佳话不是。
问题是头脑简单的人执拗起来,就可怕了。用自己肤浅的,对这个世界有限的认知,去看待所有的问题。
想靠自己简单的价值观去解决问题,还要美名其曰,认老理。
徐靖成都劝不动她,其他人去劝,更没戏。
“徐大娘这样的人,越劝越起劲,只能靠吓唬。”
“说说……”
元殷书有了兴趣,他也不是全然没办法,但是对方是个老妇人,又是徐靖成的娘,他实在是施展不开。
换个人试试,早一脚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去了,敢挡路那就是找死。
现在是豆腐掉到炉灰里,拍不得,打不得,不然怎么皇上也头痛呢。
“元爱卿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徐家老太太松了口。”
皇上最近兴趣广泛,也有时间问点私事。
“其实也简单的很,老太太最关心的就是自己儿子的前程。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就是状元,现在想得用,也得靠郡主举荐。”
老太太立刻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乖乖收拾包袱,跟着儿子住进儿媳妇的陪嫁宅子里。
无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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