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留个退路,比让他们早一天死要重要的多。”
青哥半信半疑,他并不是很相信好端端新婚的两个人,会这么快闹起矛盾,并大到能毁灭他们的地步。
但很快,青哥就信了。
叶展鹏被邢父弄到自己手下办差事,因为他念过书,所以格外受到重视。一些风雅的场所,常带了女婿出去显摆。
但时间一长,大家就发现,叶展鹏也仅仅就是念过书而已,写诗没什么文采,谈话也言之无物。还经常自诩清高说些偏激的话,说白了,眼高手低而已。
邢父看出之后,渐渐就不肯再带他出去应酬了。毕竟他要的是能给他涨脸的,而不是再被人笑话一回。
而叶展鹏则是不满,手里的油水都被邢父抽走,自己只能捞一点残羹冷炙。加上邢氏开销又大,什么都要用最好最贵的,他渐渐有些入不敷出。
邢氏一开始对叶展鹏还是满意的,仪表堂堂又有学识又斯文,加上他对自己死心塌地,休了妻子迎娶自己,也是一片真心了。
唯一不满的就是前头留下来的儿子,但由婆婆养在她屋里,并不到自己眼前来讨嫌,至于以后,她并不担心,等她有了儿子,自然有办法对付前头那个。
她特意梳起妇人头,穿着鲜亮的衣服出去坐客,就是想让雅河的人看看,自己一样嫁出去了,而且嫁的很好。
偏偏叶展鹏并不争气,没有她希翼的才华,大家反而暗地里嘲笑她抛了真金不要,捡了块镀金的当宝贝。
加上王氏一门两兄弟,才名越来越显,还常被靖王妃这样的才女招到诗会上赏文作诗,大家都叹,明明是王氏三杰,却变成了王氏双杰。没了的那一个,当然就是“意外”身故的,邢氏的未婚夫婿。
对比之下,叶展鹏更显得无能。
有心人作祟,将王氏兄弟和叶展鹏聚到了同一个局上。王氏兄弟看到他,自然是犹如眼中钉肉中刺,随便一出手,便让叶展鹏腹内空空的形像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
再加上叶展鹏的儿子宝儿,已经到了知道些事的年纪,忽然发生娘亲不在了,原本娘亲的位置换了这么一个女人,还有家里下人的耳语,让他明白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仇人。
叶大郎夫妻再怎么喜欢这个新儿媳妇,但最疼的肯定还是自己的孙子。看到邢氏掌掴宝儿,免不了又出现了婆媳矛盾。
所有的矛盾交织在一起,一点一点发酵着,催化着,沸腾着。
只要盖子还捂着,总有一天,会“呯”的一声,象一枚炸弹,将他们炸的粉身碎骨。
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坛,叶青蕊轻轻抚摸着,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微笑。
“青哥,遍地都是线头,就象一张网,已经把叶展鹏捆的紧紧的,再也挣脱不开。不,是越挣扎,反而捆的越紧。他的死期快到了,千万不要小瞧这些催化剂的作用。”
邢氏怀孕了,当叶展鹏回家,看到父母乐的嘴都合不拢,还有郎中,拿了诊金正准备出门。叶展鹏追了上去,假意是去给赏钱,然后将郎中拉到一边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