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蕊的人,知道事情有点大条了,不知所措的辩解,“不是我,我没的推她,根本没有推到她身上。”
叶青蕊耸耸肩,“可惜了,这是送给靖王妃的琼浆玉液,看来她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说完竟挤进人群走掉了。
她一走,旁人才如梦初醒,互相打听起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
一直到门房的管事出来,门房才一摊手,“她说她是什么樊城的棉娘子,没有带拜贴,我,我就……”
他不敢再说自己赶她走的话,只一个劲强调自己没有推她。
“棉娘子,天呐,她就是樊城那个棉娘子。真没想到她也来了雅河,而且看样子,只是个小姑娘,她可是位真正的奇人异士。”
在场不泛见多识广的人士,一听棉娘子,立刻就说出了她的来历。虽然不敢指责靖王府,但未尽之意大概也是在说,这样的人你们都直接赶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呢。
等门口的人散去,白芷才偷偷人街角转出来,给了几个人一人一串铜板。
回到屋里,白芷将叶青蕊走后发生的事,一一学给她听。
“其实我们雇的托,也没怎么说话,反而其他人说出了小姐的来历。”
“以防万一罢了,其他人说出来更好。”
如果这样都等不来靖王妃,那也说明靖王妃在靖王府完全没有地位,不靠也罢。
“可是小姐,我们都没有留地址,靖王妃能找来吗?”
白芷还是有些不解,觉得偌大一个雅河,就是靖王妃,恐怕也没有办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
“如果她想,就一定可以。”
叶青蕊并没有解释自己其实是在考验,看看她想投靠的靠山是否牢靠,又是否足够有能耐。
接下来的几天里,叶青蕊收好了酒窑里所有的东西,只留下这段时间的得意之作,二十坛封了口的美酒。
三日后,从未有外人登门的叶家,忽然迎来了一辆华美的马车。
一位青衣老妇从里头走了出来,递上的是靖王妃的贴子。叶青蕊赶紧出来迎接,将青衣老妇请进屋里。
“今日靖王府有宴请,王妃想请叶小姐带上琼浆玉液,敬献给靖王,不知叶小姐意下如何。”
“民女荣幸之至。”
叶青蕊更衣后,带着二十坛美酒装车,同青衣老妇一同上了马车。
进了靖王府的大门,他们换了软轿,不知道被抬着走了多久,才算放下轿子。结果这只是到了二门,他们下了软轿,又步行走了好一会儿,这才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
青衣老妇显然很欣赏叶青蕊吃惊的眼神,含笑道:“这里就是王妃的居所,你且跟我来。”
专门有地方请叶青蕊整理衣服头发,还有人抬了热水请她洗脸洗手,又奉上面脂让她抹脸,这才让她继续往里走。
不多时,有个小丫头迎面跑了过来,冲青衣老妇行了个福礼道:“王妃说请这位姑娘到内室说话。”
青衣老妇略一惊,但很快稳住自己的眼神,应声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