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婆婆说教儿媳妇,当儿子的哪能去护着?朱正清咽下心中的无奈,走近正在卖力洗衣的身影,站在背后问她:“要不要我帮你?”
可埋头洗衣的人似乎没听到似的,依旧重复着她的动作,仿佛没听到他在说话一般。
朱正清心里更不安了:她生气了?
于是转到了顾明兰的身前蹲了下来问:“难过了?”
顾明兰正在洗衣服,看到眼前的人她这才发现朱正清蹲在她面前,嘴里在跟她说着什么。
突然想起耳朵里的棉花,顾明兰伸手拉出棉花朝朱正清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说什么?”
朱正清傻傻的看着她手上的两团棉花,手指着问:“你…”
顾明兰善意的笑笑:“太吵了!”
没办法,你家的鸭子实在是太会叫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一个大男人的眉头高高的拧了起来,朱正清站了起来,心事沉重的进了屋,那刚才的情形抽得他的心疼了起来。
他是一个男人,可是连自己的媳妇都没办法护着,他真无能。
顾明兰看到朱正清突然沉了脸,心中莫明其妙:她得罪他了?
朱正清放下手上的东西从屋内出来朝她内疚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不是刚才那婆媳俩又说了她什么,正好让这个男人听到?
顾明兰扯扯嘴角:“没关系,我没在意。”
顾明兰真的没怪朱正清,因为她在这个世界越久,她就越了解:这个世界的规矩大过天。父母可以打杀逆子,儿女不能顶撞父母。不是这个男人没出息,是这个老天太坑人。
朱正清这个人是身受这种言传身教长大的男人,别说这婆媳俩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就是婆婆真的要教训她,他怎么能为了媳妇去顶撞亲娘呢?如今他对她算是很尊重的,两个就算睡一床也这么久了,可自他说过,他没有她的同意他不会动她。如果是一般的农夫,恐怕要做到这一点也不是容易的。
再说,她对他也没有那么高的祈求,两人只是搭伙过日子,她不会去祈求这么不现实的东西。她想让他心里有她,并不是说要得到他的爱,她只是想着让他会心疼她想要保护她,以便在这个家里日子过得舒服些。
无爱就无恨、没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前世经历得太多,就算想过多次,是不是真的可以接纳这个男人,要是两个月前问她,那她决计会说不可以。但就这两个月下来,顾明兰知道自己不可能说得那么坚决了。
奶奶曾经告诉她:十个指头有长短,人也有好坏之分,不可因一粒老鼠屎就觉得一袋米都没用了。
看朱正清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顾明兰知道自己的话让这个男人有了想法,点到为止效果最佳,于是她笑了笑没多说什么。直到她把衣服洗好后,正准备提着去河边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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