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朱正清倒下后,理也不理顾明兰转身背对着她,屋内一室安静…
顾明兰顿时对着朱正清的背影发起了可:这男人生这么大的气做教参?明明他不喜欢她,为何非得留住她呢?难道他真的为了孩子牺牲到这地步?
顾明兰在心里暗暗的腹诽着朱正清的莫明其妙,心道:我哪错了?你们都是土著,受一样的教育,有一样的想法,柳英秀的爹还是个秀才呢,你与那小寡妇成了亲,你还有岳丈家的后台,婆家又成一门亲家,这样你们俩人你情我爱的过日子有多好?比起我这个外来户,你们不是更相配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没思想?还是这男人不懂爱情?
她说让朱正清取了柳英秀,她是自认为比起原主,家中连个给她作主的男亲都没有,柳英秀比起自己后台要硬许多,更适合这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这是好心没好报,朱正清不感谢她给他指条明路,反而生她的气。他不知道,找个好丈人,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么?
虽然一个秀才对于大学毕业的顾明兰来说,算不得什么文化人,她认为这时代的秀才充其量也就前世一中学生。
顾明兰不知道,这时代的秀才所学东西深度来说,也许就前世的中学水平,可却不是那么容易考得上的。
特别是寒门,要出个秀才也是稀罕的事。
这时代的科举制度与中国古代有相似的地方,虽然不是完全一样,可也差不了多少。秀才一年一试按考生的二十取一录取,还得年年岁试。二十个人取一个,考的内容更是涉及四书五经及释义,比前世考大学难多了,二十岁前能考个秀才功名出来的人,几乎都是前世的学霸。
特别是寒门要送一个秀才出来真当不容易,比起二十年前,现在一个孩子上一年村学难多了。一个孩子上学,束修二两银、百斤粮、三送节(端午、中秋、大年)加上纸墨笔砚(还不能自己买书,只要等字练好了来抄录),一年少说也得近四两的银子。
村里当夫子的是位童生,年纪近四十,考了一辈子都没有考上一个秀才功名。所以寒门里送孩子上村学的,现在就更少了,基本上都是长子送去村学一两年,识几个字罢了。
顾明兰毕竟不太了解这时代考一个秀才的难,她也不了解余家在村里虽然只有十伙户族人,可是她所在的余家,日子过得比本土著的朱家人都要好,所以她也不了解柳英秀眼中的那点得意傲气大胆从何而来。
看看生闷气的男人,实在也理不清这男人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两人又不是什么亲密爱人的关系,她不就是给他指条明路么?用得着这么样?
顾明兰想想算了,反正是想不明白的事再想也没用,想了也白想,还影响脑细胞。这万恶的旧社会,反正都由不得她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这日子过不了也得过。
从那天晚上起,朱正清再也没跟顾明兰说过话,每天送饭进来,黑着一张脸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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