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门窗紧闭,茶香伴着暧昧而颓靡的气息在房内勾缠,压抑的喘息被封在唇齿间,那雅间的房门被落了锁,付昀半个身子抵着房门,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大半。
“才做到一半就不行了?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又去勾别的男人了?”男人邪肆的笑容迷人而危险,捏着付昀下巴的手指一点点施力,直到他皱起眉头。
“这几****都在宫里,你****进宫,难道还嫌做得不够?”付昀有些脱力地喘着气,将耳边汗湿的发拨开,拾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穿好。
男人见他垂着睫毛,将眼里的情绪掩住,不由微微皱眉,“怎么,不乐意?”
“没,”付昀拢衣的手有些发颤,“只是现在被江心柔看出了端倪来,还把这个当成把柄抓在手里,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不安定。”
“那个女人管她做什么,她要的是后位,你假意帮着她不就得了。”男人话里带着几分蔑意。
“她想要害付清欢,你还不得不帮,你说这事该怎么做?”付昀抬眸一乜,“而且看她的意思,是要对付清欢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顺着她的意思,把人引出来,但别让她得手就行了,那个孩子留着有用,你在宫里的时候也看着她一点,别让她坏了事。”男子半敞着衣襟,斜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付昀穿衣服的样子。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不然那宫女要起疑心。”付昀刚把腰带系上,男人的手臂又环了过来,付昀身子僵了僵,站在原地不动。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胸前一点朱砂,随后轻笑了一声,“好看么?”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不肯给你解毒?”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给我解的,”男人漫不经心道,“不解又如何,等到所有的仇都报了,所有的冤都申了,我这条命不要也无所谓。”
付昀抬手抚摩上那一抹深红,“你不会没命的,只要有了那味药引,你的毒自然能解。”
“解得早了我怕那女人怀疑,反正每月毒发的时间也就一晚,我并不急于一时。”男人慵懒地把自己的衣带系上,“你去吧,我差不多该动身了。”
“去南疆?”
“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事才来。”
“看样子封隐是要和千兰打。”
“那又如何,”男子冷笑一声,“我巴不得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她许我江山,却不知江山在我眼里分文不值,我只想毁了他们所有人,方能解我当年之恨。”
付昀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去替他穿衣,还不忘拿帕子去替他擦掉耳边的汗,“公子是我的恩人,不论公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了,”男子勾着唇捏了把付昀的腰,“快去吧。”
付昀这才出了茶馆,对面的白梨恰好在念叨,“怎么半天了还不见小侯爷出来?”
“这不是出来了吗?”一旁的侍卫说道。
“欸,你看小侯爷的脸是不是有些红。”白梨一边偷笑一边上前,“小侯爷可是看上方才那位姑娘,要不要叫人去打听打听?”
“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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