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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没有了,就连她中意的S大也没有了。
现在在G大上学,也是暗处跟着两个保镖,明里老师和同学对她恭恭敬敬的。哪有半点自由可言?
就这些,她都忍了。
而眼下更可气的是,这个冷家,这个她名义上的老公,竟然可能是杀她妈妈的凶手,这让她以后如何去面对他?如何安心在冷家待下去?
还有,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他了。
想起这些,全都是泪啊,全都是泪!
温欧菲端起一杯酒,就着娇嫩脸颊滑下的眼泪,豪气万丈的仰头一口闷下。
猛的瞪眼了!
咦,这酒怎么突然变了味?怎么感觉像平时喝的橙汁味道了?前几杯完全不是这个味道的啊?!
“呃!”温欧菲打了一个酒嗝,质问调酒师:“喂,你是不是给错酒啦?”
“没有,小姐,这就是你刚才喝的那种。”调酒师眼睛瞟了一眼远处角落里那个黑沉着脸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回答说。
“是吗?”
温欧菲端起酒又是一杯闷下,咋咋嘴,还是感觉不对。
“喂,这是我刚才喝的吗?我怎么感觉味道不对了呢?”
“所有的酒喝多了,到最后都是一个味道,都跟饮料差不多。”调酒师还是面不改色的回答着。
“是吗?”
小女孩蹙蹙眉还真信了。
没办法,她也就那么一两次的醉酒经验,自然还没有能力分辨了。
貌似以前也听人说过,喝醉了以后,所有的酒都跟白开水一样的味道。
“看来,我已经喝醉了。”小女孩轻声嘀咕着。
紧接着她又蹙蹙眉,提高音量说:“该死的,谁说喝醉酒后心就不痛了?骗人!全都骗人!你们全都是坏蛋,全都会骗人!”
小女孩毫无形象的吼叫了几声,冲调酒师露出一个醉眼迷离的微笑:“那个,小哥哥,我想嘘嘘了,洗手间在哪里啊?”
角落里的那个冷冽男人头上100根黑线滑下。
漆黑着脸看着自己的小老婆醉醺醺的、趔趔趄趄的往洗手间走去。
“少爷,要不要叫个女服务员跟上?”刘彻担心的问。
“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连个洗手间都不会去吗?连酒吧都有本事来了,还去不了一个洗手间?”
“……”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爸爸在气叛逆不听话的女儿。
那边醉醺醺的女孩一点都没有感到气压的不对劲。
她眼睛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酒吧,暗自嘀咕了一声:“咦,怎么人都不见啦?好空旷也。”
空旷?草原?
小女孩的脑里突然冒出了降央卓玛唱的那首歌《卓玛》里面的歌词。
于是突然扯着声音高歌着:你象一支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原上,?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闪耀在那花丛中——
还甭说,以小女孩那空灵的声音唱这首歌,还真是颇有一番味道。
如百灵鸟的声音在在酒吧里回荡着,净化人的心灵,激荡着人的心窝。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包括刘彻和保镖也都是第一次听少奶奶唱歌,没有想到这位少奶奶歌声那么的美妙。脸上全都情不自禁的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来。
男人的脸漆黑如锅底。
他小老婆的歌声被别的男人听了,还指望他能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