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把剑我能不能驾驭的了,你都必须还给我。”我伸出手,态度坚决。
“恕难从命。”他冷盯着我。
我祭出一掌仙力劈向他握剑的手腕上,他灵敏一躲,仙波震落了一树红梅。
顷刻间,他手里的那把诛缘剑迸出耀眼的青光,剑身还燃着青中带红的熊熊烈焰,将近旁的几棵梅树燎成灰烬。
我亦被难以掌控的力量困得难以动弹。
他朝我大叫,“走!”话音未落,便被游如灵蛇的千万道交缠的青红细焰团团围住,瞬间淹没。
我想也未想,便扑向那一团诡异燃烧的火团中,难以承受的灼热划过肌肤,热浪浮动间,火团渐渐熄灭。
奇怪的是,身处火境之中,我毫发未损,而那个白衣神君的身上脸上却被灼出了几块烧痕。
他缓缓将诛缘剑递进我的手里,额上细汗点点,在极力忍受着伤处疼痛,“你,你是诛缘剑所选定的主人?”
我虚虚扶着他的手臂,点了点头,很担忧的问道:“你身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
他摆了摆手,褪去润色的脸上苍白如雪,有气无力的与我道:“无事,你能不能去主殿里,将檀桌上的白瓷瓶拿来给我。”
我取瓶回来的时候,他正靠着一棵粗壮嶙峋的梅干休憩,浑身如雪,寂静如雪。
“给你。”我蹲下身,轻声道。
他接过去,拆开封口,将瓶里的白色药沫洒倒在伤口上,再一吹,那些触目惊心的烧伤口便奇迹般的长出了新肉,一一愈合,光洁如初。
我看的大为震惊,满心敬佩的感叹道:“你是个神医啊。”
话一出,他手中的白瓶不觉滚入了地面上,连带着神情也麻麻木木的。许久才从嘴边逸出一丝苦笑,“神医,救得了别人,却难救得了自己。”
我不晓得他的话从何而来,只是听来似乎有诸多愁思,乃至幽怨。
“我看你道行不高,诛缘剑怎么会选择你做他的主人呢?”他又突然问道。
我无奈耸了下肩,愁眉不展的笑着,“可能是我踩了狗屎运,也可能是那把剑老眼昏花。”
他被逗得笑了一下,本是青春正好的面孔稍稍有了些萌生的生机。
“照你的意思,你似乎对诛缘剑很了解,我曾经见过这把剑的剑灵,竟和闲人庄的青霄神君长得一模一样,你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他转目望着我手中的剑,“当初四海无主,神妖人魔纵横,这把剑在落在了创建魔族的首领手中,魔族首领杀戮成性,死在这把剑下的亡魂难以计数,后来四海太平,女娲娘娘就将这把剑封印在了闲人庄外的一座山洞下,只是这剑罪孽深重,地气压不住它的邪性,青霄神君便抽出了自己七个魂魄中的一个,将他锁在了剑里,这才镇住了这把剑。后来这缕魂魄与剑合一,渐渐修出了容貌人身,打通了神识。那剑灵的体貌品性看似与青霄神君的无所差别,实则魔性巨大。”
听这一席话,我不知该喜该愁,望着手里这块烫手的山芋暗暗犯愁。
“诛缘剑源自上古,是盘古斧的一部分,他所选定的主人难以更改,你多加小心,应是无碍。”他看出我的惊恐,温言宽慰道。
我朝他没心没肺的笑笑,询问道:“看样子你是这落梅宫的主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子南神君吧。”
他颔了下首。
我自然是听过事关子南神君的那一场风流八卦,众神只骂他为情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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