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伤心欲绝,“奴婢,奴婢只是想好好侍奉殿下啊!”闻得此言,赵煜本来冷冽的目光泛起一丝细微的苍凉,静静瞅着秋盈。
良久,他神色一点点恢复了冷凝,直直看着秋盈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你跟随本王多年,这个道理竟然不懂!”
“殿下!..”秋盈哀绝的哭喊被皇上冷肃的语气打断。
“就看在你侍奉肃王尽心尽力,留你全尸吧!”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殿下..”
颜熙就这样看着秋盈,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哀嚎着。却终究被侍卫硬生生的拉了下去。
颜熙下意识的看了赵煜一眼,只见他冷冷的瞅了了秋盈一眼,然后便转向皇上拱手道:“父皇,儿臣一早说过给儿臣时间一定会查出真凶,但偏偏有人却为何却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严刑逼供,险些致人丢了性命。”
他这话一出,颜熙信后心中也是大惊,他如此直言不讳摆明了是要质问自己遭酷刑之事,如此就是摆明了要难为建王。
大殿上的空气瞬间有些凝滞,建王面色不豫漠然道:“父皇,儿臣这也是为了尽快把案子审问清楚,还表妹一个清白,毒害王妃非同小可,不用一点手段犯人怎么会招供呢?”
“既然如此,你用了这些酷刑,犯人招供了吗?”赵煜一开口,空气里就好像骤然降了温,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今日的赵煜明显不同于往日,一改往日韬光养晦的深藏不露,他今日明显的是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坐在赵煜身旁的建王看了他一眼,明显的有些慌乱,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次不过是秋盈那贱婢藏的太深,不过话说回来,秋盈是二哥的贴身侍婢,谁知道今日这一出是不是有人找的替死鬼..”
“哼!老三,你好歹是堂堂一个皇子,说话如此颠三倒四,在天牢里严刑逼供一个弱女子无非就是要逼她说出你想听的说辞,结果你非但什么都没问出来,到头来还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也不怕失了你一国皇子的尊贵!”
“你..”建王被赵煜一席话气得脸色通红,手掌狠狠拍在桌子上,起身就欲强辩。
赵煜看着他涨成紫色的脸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颜相乃是宁国的当朝左相位列三公,就连母后都说颜相好家教,教出的女儿温婉知礼,难不成三弟连母后的话都丝毫不信!今日三弟若说秋盈幕后还有主使,那么我愿意再将此案彻底查下去,看一看这幕后究竟有没有隐藏的黑手”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句清晰异常的吐出来。
“我..”建王一时气结,刚要开口却听座上的蒋皇后扬声道:“祯儿!不要吵了!此案你二哥已经调查的清楚明白,案犯也已经归案,莫要再做无谓的争执!”
“母后..”建王不服气的转头看着蒋皇后。
“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