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出来,被齐天泽轻轻拈起。
“你在哪里找到她的?她出什么事了?谁伤了她?”齐天泽转过身面对着唐士杰,冷声问道。
唐士杰坦然的迎上齐天泽审视的目光,言简意赅的说道:“我在竹林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齐天泽神色微变,嘴里的话在看到急匆匆赶来的玄德长老以后咽了下去。
“笑笑怎么啦?怎么伤成这样?”玄德长老一看就知道肖笑受了内伤,而且伤势不轻。他上前探了探肖笑的脉搏,沉声说道:“她受了内伤,灵力尽失,看来有人想置她于死地!清尘,去取一粒我刚刚炼制的丹药过来!”
一旁的清尘应声而去。
“怎么会这样?什么人又对笑笑起了杀意?”玄德长老沉声问道。
齐天泽抬眼望着唐士杰,寒眸微敛。
唐士杰略一沉思,迟疑的说道:“弟子看见徐威慌慌张张从后山的方向跑了回来,身上、脸上有多处血迹,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弟子觉得可疑,便赶到后山探个究竟,正好看见肖笑因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
徐威,段玉郎身边的那个渣男?难道肖笑又遇到了段玉郎的挑衅?齐天泽神色变了变,沉声问道:“只有他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段玉郎?”
唐士杰摇了摇头。
齐天泽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肖笑去后山难道就是为了找口袋里的那些五颜六色的草?她不是在忙着给南宫辰羽准备生日礼物吗,跑到后山找这些草做什么?还有,那个徐威跟段玉郎从来都是形影不离,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后山?
“说,你到底对肖笑做了什么?再不说实话,我害掉你的舌头!”训练场上,唐士杰一手捏着徐胖子的下颌,一手玩弄着一把轻巧的匕首。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匕首在日光下泛着森森的寒光。
徐胖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脸上血红的伤口却来不及掩饰。被唐士杰手里的匕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他像一只软脚虾似的瘫软在地上,抖着手不停的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段公子……!”
“段玉郎对笑笑做了什么?”齐天泽在徐胖子的身后一声怒吼,徐胖子干脆趴在了地上,嗷嗷的嚎了起来。天知道他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不肯放过他呢?
“段公子他、他跟踪那丫头进了后山……。”
徐胖子的第一句话就令齐天泽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他们已经知道了笑笑的女儿身?
“那丫头死活不从,还伤了段公子,段公子恼羞成怒,要、要重罚那丫头,谁知道那丫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不但伤了段公子的命根子,还把段公子变成了冰人,我、我只是受段公子之命,他要我划、划花她的脸,还要割掉她的耳朵,跺、跺了她的……啊……!”
题外话:
一定要安全呐!开车的,喝酒的,放鞭炮的,打麻将的,要麻麻溜溜顺顺利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