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感觉完全是我自己产生的,而不像刚才我被女狼头强迫时产生的感觉。当然,虽然有那么一点感觉,我还是不可能做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要说敢乱来的话只会是死路一条。
最后我只能躺在女狼头的怀里乖乖不动,闭着眼睛装睡。
当然,时刻面临着生命危险,我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我一方面担心着自己的处境,另一方面则是担心着白族人的安危,这一次女兽人发动突袭,不知道死了多少的白族人,也不知道长月公主、三圣女和小白她们怎么样了,万一她们受到袭击了该怎么办?
我真是忧心忡忡。
可惜内心再焦虑担忧也没有用,我现在身不由已,只能自保。
火把燃烧后的灰烟在山洞里飘荡,淡淡的月光虽然照不进洞口,但是却在山洞的外面照出了一片明亮的地带,山洞外,清风拂过草丛的时候,草叶摇曳着,沙沙的声音响动,雪白的地上落下了斑斑驳驳的灌木影子,显得无比静谧而原始,山洞里,则是紧紧相拥,光亮雪白的身体挨在一起的我和狼女……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我睡着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光景就是山洞外的淡淡月光。
第二天我是被女狼头离开我身体的动作给惊醒的,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红色的破碎长裙,留着一头栗子色散乱长发的女狼头,这是我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女狼头,在照进山洞里的阳光的照耀下,我清晰地看到了女狼头的容貌,女狼头的脸很白,有点像是白面狼,但是皮肤却有点粗糙,毕竟是生活在荒山野岭里的兽人,皮肤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女狼头的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有深有浅,一条一条就像一片片竹叶,昨天晚上光线比较暗我没能看清楚,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女狼头身上的伤口就很明显了。看来昨天晚上女狼头带着女兽人冲进白族人的村落掠夺时也是受了不少的伤,流了不少的血。我真不敢相信女狼头的体质居然这么好,留了这么多道伤口居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
我眼神躲闪地打量着女狼头。我发现女狼头和人类的不同之处是她有一对蓝绿色的瞳眸、十根尖长的指甲、一口微微露出嘴唇的小虎牙,两只略长的耳朵。
除此之外,女狼头和普通的人类几乎没有的区别。
那时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女狼头,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就像被浇了一头冷水似的。
女狼头看到我醒来,站起了身,蓝绿色的眼睛看着我,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事实上她也根本不会说人话。
女狼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女狼头,动也不敢动,因为我知道女狼头如果要对我下手的话,我活下来的机会很小,就算我能够斗过女狼头,但是山洞外还有数百个女兽人,恐怕我也不可能或者逃出去。我只能沉住气,暗中寻找逃出生天的机会。
我看着女狼头,身体稍微移动了一下,我本来想稍微退后一点,但是从动了一下去发现肚子上火辣辣的痛,才发现昨天晚上被女狼头抓出来的几条伤痕的血才刚刚结痂,稍微动一下就痛的厉害。
女狼头看到我露出吃痛的表情,而且手还摸着肚子上的伤口,她居然做出了一件让我不敢相信的事,那就是她忽然爬了过来,然后脑袋一下子塞到了我的肚子前,然后伸出了舌头,舔起了我的伤口!
我吓了一跳,不过女狼头却是继续舔着我的伤口,顿时我感到肚子上一片酥酥痒痒,差点痒的我想笑出声来,可是我不敢推开女狼头的脑袋,只能任由她舔着我,女狼头舔地我肚子都湿了一大片才停手。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女狼头这么做,但是,当女狼头舔完之后,我发现伤口上的疼痛感似乎消减了几分,伤口上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嘿,真是神奇了,难道这女狼头的唾液还有消炎杀菌和止痛的效果不成。
被女狼头舔了伤口之后我感觉到疼痛感消减了不少,女狼头看了看我,嘴角居然闪过了一丝几不可觉的笑容,那丝笑容很奇怪,好像有点暧昧似的,我不敢相信兽人居然还能笑,不过那笑容一闪即逝,很快女狼头又变成了一脸沉默的样子。女狼头确定我不痛了之后就坐了回去,坐在了我的对面,然后舔着她自己手臂上的几道伤口,我发现她的手上也留了好几道口子,不过女狼头的恢复力还真惊人,昨天晚上才受的伤,今天居然就结痂有愈合的趋势,难道女狼头的恢复力和野兽一样厉害吗?
舔完了伤口之后,女狼头就站了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山洞,外面顿时传来了无数女兽人的叫声,我听到女狼头呜呜、嗷嗷、啊啊的声音,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过了一会之后,我看到山洞外蹲坐着几个身上满是金钱形状斑纹的豹女,她们蹲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她们在那里一蹲,居然就蹲了一个上午,而女狼头也没有再进来。
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女狼头一个上午也没有进来看我?
要不是山洞口守了一群豹女,我都忍不住想出去看看情况了。
一个大白天我就被关在了山洞里,一直到中午的时候,门口的豹女们才骚动了起来,然后豹女退了下去,女狼头手里又拿着一串腊肉走了进来,女狼头把腊肉扔给了我,又扔给了我一些干果一样的东西,我知道女狼头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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