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要的天运哥哥,就要睡遍他身边的人。司徒兰就是这么想着的,可是她又有那么多的不甘心,睡遍别人能换得回天运哥哥吗?
酒,就是一个好东西,醉酒却是美妙,酒,可以乱姓。就如现在这样,她才不管这个压着她的男人是谁,只要她可以满足,只要她可以忘怀,甚至只要她能够发泄,就足够了。
这样的夜里,除了发泄外,司徒兰还能有什么呢?
灯就在这一刻,被马英杰熄灭了。马英杰不需要灯,他不愿意要灯。黑暗才能给他更多的力量和放纵。马英杰的力量越来越大,他攒了这么久的想法,如决堤的海啸一般,呼啦啦地卷着他,也卷着司徒兰-----
梦总是要醒来的。第二天,太阳的曙光打在马英杰脸上时,他一下子惊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坐,马英杰整个人全傻了,司徒兰居然睁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目光谈不上妖冶,可却也是无比地妩媚。
“你醒了?年轻真好。”司徒兰嘴角边露出了笑容,那张脸大约是被马英杰滋润得很到位,焕发出无限动人的光泽,耀得马英杰头一阵阵眩晕。
“我这里在哪里啊?”马英杰似乎是自语了一句。
“哼,”司徒兰冷哼了一下。
马英杰彻底醒了,摸了摸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他小心地把手往另一边伸,结果他象是被烈火烫了一般,痛得他赶紧缩回了手,他发现司徒兰也没有穿衣服。
“我这是干了什么?”马英杰急得差点要哭,双手把头紧紧地抱在了双腿之间,“老板会杀了我的。”马英杰的声音透出无限的恐惧,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掉着。他实在没想到,他居然睡了司徒兰,那是朱天佑董事长喜欢着的女人,那是老板的小姨子啊,也可能是老板即将要娶的老婆,他居然把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往这两位头上送着。无论是哪一位,都会要的他的小命。他辛辛苦苦伺候老板这么久,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久的仕途,眼看着仕途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可他竟然被想法烧得失去了自我。他可以搞司徒兰和栾小雪以外的任何女人,而这两个女人是他根本就不能动任何私心杂念的女人。
天啦,这是怎么啦?马英杰的脸色一下涨得紫红,一下子又变得卡白。
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马英杰努力去想,可除了他走进酒吧里的冲动外,除了他急切需要女人的想法,他再也记不得什么了。
司徒兰没想到马英杰这么大的反应,她真的吓着了这个小男人吗?可昨晚这个小男人好有力量,真的把她弄得欲死欲活的,还是年轻有力量啊,那个老男人从来没让她达到过昨晚的那种仙境,那种如在云雾里浮着,漂着,整个人空灵得只有无限的快感。她才知道,女人的高潮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她才知道,原来她追求的爱情一钱不值,原来她一直生活在她自己营造的梦里,而这个梦却漂浮得如肥皂的泡沫,虽然在阳中光五彩斑斓,可是瞬间就会破灭,就会消失,就会毁灭。
而马英杰不一样,马英杰带来她的是真实的快感,是实实在在的满足和快乐,原来小男人才可以真正地把她送到云霄之上,真正地体验女王的幸福和美满。
司徒兰舍不得放开马英杰,她也不能放开马英杰。有了那么一次的开启,她便知道,她无法让这个小男人离开她,她必须要牢牢地把这个小男人抓到手,就算是当她的姓奴,她也必须抓住他。
司徒兰如一位慈祥的妈妈一般,把马英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拍着他的后背说:“傻小子,要哭就放开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哭出来后,你还是我的。放心,傻小子,我不会让你的主子知道,更不会让天佑哥哥知道的,你快一点做两件漂亮的政绩出来,我让你去天佑哥哥身边做秘书,这样一来,你跟的人都是顶尖人物,你的仕途之路就会走得快,走得顺。放心,傻小子,天塌下来,有姐姐顶着,与你没关系。昨晚是姐姐要你陪我的,是姐姐在你的酒里下了药,一切与你无关。是姐姐愿意的,也是姐姐需要的。
傻小子,姐姐昨晚好快乐啊。真的,傻小子,姐姐终于知道什么才是女人啦。姐姐好感激你,知道吗?傻小子,姐姐真的好感激你,至少让姐姐明白了,原来男人和男人有巨大的不同,原来爱情真是狗屁加胡说。原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留恋。原来,只有你才是真的,傻小子,别害怕,姐姐发誓,这辈子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