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问了一句,据他所知,田天副董事长是路鑫波这一条线上的,那么,孟成林,田天,路鑫波应该是利益团体,可田天在这个时候带走罗婉之又是演的哪一曲呢?
“他们很有可能在玩一场密谋。”司徒兰也不确定,她只是探听到了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具体的原因,她目前还没有探听到。再说了朱天佑董事长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处理又是什么呢?司徒兰一无所知。
“他们不会------”马英杰当着思思的面不敢说他们不会谋杀了罗婉之吧?这种关门打狗的事情,应该是他们的拿手戏。
“暂时应该不会。我马上赶到省城去见朱天佑董事长,你把情况对天运哥哥讲一下,让他提防点,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另外,对那个小女孩,你可不能玩物丧志哟。女人嘛,该放手就得放手。以后,你还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女人的。多一个不为多,少一个也不为少。懂吗?”司徒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着马英杰。
马英杰赶紧把手机贴着耳朵,生怕被思思听到了,等司徒兰说完,马英杰说:“谢谢兰姐,我会懂的。”说着,就想挂电话,他总不能老这样拿着手机吧,思思还等他的信息。
司徒兰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却问了一句:“天运哥哥是不是找念头这个野丫头去了?”
司徒兰的语气显然不那么友好,野丫头成了她对栾小雪的评价。可马英杰却不敢多说什么,夹在罗天运和司徒兰之间,他能偏谁呢?特别是关于栾小雪的问题,他更不能多话。于是吱吱唔唔地说:“老板是在秦县,但是我在南子岛陪北京的客人,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
“小子,别在我面前装蒜。他们之间的事,还不是你一手策划着?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在老姐面前玩花样?说,他们是不是见面了?”司徒兰逼着马英杰又问了一句。
“兰姐,你早点到省城来好吗?思思还等着见妈妈呢。”马英杰想转移话题。
“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们见面了。我可告诉你,这野丫头这种时候,还是干那种事为好。孩子可是最要紧的事情,别顾着偷欢,把正事给忘了。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小子,你别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天运哥哥,现在想孩子大于想女人。别把主攻的方向搞反了,不要有事没事地让这两个见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司徒兰在电话越说越气,她的天运哥哥还真的跑到秦县会那个野丫头去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玩女人。司徒兰要多酸就有多酸,可她除了冲马英杰发火外,她竟然不能把电话打到她的天运哥哥哪里去。她该怎么问呢?姐姐一晃走了好几个月了,天运哥哥不可能没有女人。她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和天运哥哥把一层纸捅开,他为什么不能找她呢?放着她在身边不找,偏偏冒着风险去找那个野丫头,司徒兰想着就不平衡。
“兰姐,我知道了。下次注意。”马英杰真想挂电话,可司徒兰不挂,他敢挂吗?好在司徒兰还算知趣,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就把电话给挂了。
马英杰的电话一打完,思思便扑了过来,抓住他问:“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我妈有什么事?为什么电话说这么久?”
“思思,别担心,也别难过。你妈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为什么要被带走,目前还不清楚。兰姐已经赶到了省城,很快就会清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你妈妈的。”说着,马英杰抓住了思思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他只能这样给她力量和依赖。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马英杰便想起司徒兰的叮嘱,又掏出手机拔通了罗天运的电话,罗天运正在马庙乡几家农户里观看手工刺绣,这是栾小雪的家乡,罗天运一踏上这块土地就有一股说不清楚的亲切感,特别看到山连山起伏叠荡时,他就似乎到了栾小雪在这些山峰间奔波劳作的身影。在马庙乡农闲时,那些坐在织布机上的农妇,以及坐在树荫下刺绣的姑娘和小嫂子,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图案,深深地打动了罗天运,他的鞋子就一直到垫着栾小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种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垫子,确实很舒服,也确实很养脚。
罗天运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马英杰的电话,他避开了人群,走到一池塘头,才按下接听键问:“情况怎么样了?”
“兰姐说是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叮嘱您小心谨慎,怕他们又有什么密谋。”马英杰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还紧紧地抓着思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