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滚滚入肚,那阵阵强烈的眩晕感,也开始涌起。
松下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好在他手下搀扶得及时,才没有让他跌倒在地。
看着他狼狈的滑稽模样,始终坐在肖宇身后旁观的越可儿,也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
望着肖宇宽阔魁梧的背影,她柔媚的一笑。
“小男人,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坏许多呀。以前只知道你伶牙俐齿,却没想到你能几句话,就把那瀛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且还有这么好的酒量……”
说话间,越可儿妩媚的撩了撩她的长发,玩味的低声自语:“小男人,你说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搀住松下的那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抵住他倚靠过来的身躯。
“松下君,你醉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这群无礼的华夏人,一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听着同伴愤愤不平的声音,松下怒斥一声,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臂。
“八嘎!你荣耀和尊严,都去了哪里,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大瀛岛人的脸!”
“嗨!”
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那人丝毫没有反驳,身体向前一弓,便重重的低下头去。
“滚开!”
松下恨铁不成钢的踹了他一脚,蹬蹬向前迈了两步,如同胜利者般,骄傲的扬起了双臂。
冲着肖宇得意的喊道:“小子,三杯酒我都喝完了,你还能奈我何!我松下,身为瀛岛天雨流的门主,是无所畏惧的!”
看着他那慷慨激昂的模样,肖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要是早知道他这么憨,我就换个方法玩了,说不定会更有意思……”
他迎着松下挑衅的目光,也赞赏的一笑。
“好,客人果然豪气!诸位,你们可都听见了他说不够尽兴,你们说,咱们能怠慢他么?”
肖宇振臂一呼,众人也都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那抹戏谑。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方针,所有人也都兴奋的喊了起来。
“那怎么行!”
“咱华夏可是礼仪之邦,哪能怠慢客人啊!”
“就是,要喝酒的话,这儿多得是,兄弟,你要是顶不住了,就换我来啊!”
“对对,还有我!”
肖宇听着他们激动的喊声,第一次觉得帝都的纨绔子弟,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笑着高抬起双手,制止住了他们潮水般汹涌的声音。
“对,大家说的没错,既然贵客想继续,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来人,上大杯!”
肖宇故作沉重的一喊,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一样。
松下在那一片叫好声里,如坐针毡般黑下脸来,心中不甘而疯狂嘶吼着。
“我你妹什么说不够尽兴了!谁你妹要继续跟你拼酒啊,你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我脑子有病,才和你拼酒啊!”
松下在心底愤愤的叫喊着,当他看到端到肖宇面前的杯子时,眼珠几乎都要瞪出来!
“我去,你竟然管这种器皿叫杯子?你华夏语是吉普赛人教的吧,坑爹啊!”
他憋屈的暗骂着,胸口一阵憋闷,快要气得吐出血来。
而他对面的肖宇,则幸灾乐祸的看着面如土色的松下:“瘪犊子,让你在小爷面前嚣张,你再叫一个我看看?看我不把你满嘴牙都给你敲掉!”
肖宇戏谑的想着,脱口而出发出的声音,却是无比的慷慨激昂。
“来啊,为我和远道而来的客人,满上此杯!”
说是,肖宇将红布托盘上的酒杯高高举起。
那晶莹剔透的玻璃,在五彩的光芒下,反射着绚烂的光。
映衬着众人激动的神情,也突显了松下君此时的颓丧。
那杯子是高脚杯的造型,比例几乎一模一样,可杯体的直径,几乎和婴儿的头颅般大小。
平时的高脚杯只能装三两白酒,而眼前这个,估计能装三斤不止!
平常人一口气和三斤白水,都会鼓胀难受,更不用说是三斤高度的烈酒了。
可松下的表情越是如丧考妣,肖宇就越是得意。
他随手抄起一瓶飞天,打开瓶盖,就将酒往杯中倒!
清澈的酒液,哗啦啦的在杯中激荡,深吸着那醉人的酒气,肖宇豪情顿生,跌宕的吟起诗来!
“五花马,千金裘!”
瓶中酒尽,他又醉步拿起另一瓶,故作醉意的动作,潇洒豪迈。
拳脚的一举一动里,似乎都蕴藏着大道,拳风赫赫,姿态圆融写意。
在座的各位,不是帝都高门大阀里的子弟,就是汇聚帝都的隐世门派中人,要论对华夏古武的了解,此间的这群人,绝对是最熟悉和深刻的。
本来只是被肖宇的豪迈和张狂吸引,此时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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