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肖宇直视着女人的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诚意我当然是有的,不过有些事情你真的能做得了主么?”
“笑话,我是此间的主人,夜枭不过是我手下的鹰犬而已。这里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了主的?”
女人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竟真的带上了几分威严的气势。
肖宇不置可否的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女人身边。
手掌撑在她脑后的沙发背上,慢慢俯下身去:“我承认你很诱人,尤其是这种成熟的风韵,对男人更是有着致命的诱惑,我当然也不例外。不过,有时候美丽也是原罪,你能够承受这个原罪伴生的痛苦么?”
肖宇邪魅的笑着,目光肆无忌惮的顺着她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
“你!你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话么?闭上你的眼睛,否则我一声令下,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夜枭那种级别的杀手,我手下还有很多……嗯!”
女人故作平静的叫嚣还未说完,肖宇的大手竟已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丰满。
“很有料,手感也很不错。”
感受着肖宇手掌肆意的揉捏,那女人也不反抗,面色如常:“你想死?”
话音响起,她的身上竟真的流露出一抹凌厉的气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可以,我建议你晚点儿下令,我对付女人的手段还算不错,你该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肖宇的魔掌干脆探进了她的领口,攀上了那座诱人的山峦:“至少应该比那个糟老头子要强许多。”
那女人嘤咛一声,听完这句话,紧绷的娇躯顿时放松下来。
美眸中的冷厉瞬间化为苦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女人惊诧的瞪大双眼,回想着自己方才的一举一动,似乎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连一颦一笑里不怒自威的气势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为何还是会被这个男人轻易看破。
“难道他真的无所不能么?不,不可能,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无所不能的人。”
肖宇享受着那温香软玉,精致的旗袍已被他粗暴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她雪白的娇躯大半已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大手正想继续向下攻掠,动作随着她的质问微微一滞。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肖宇闪亮的眼眸很好看,那女人绝望闭上双眼,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她存在的使命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充当主人的替身,如果成功,她就是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段无常。
如果失败,她就只是一个无用的美人,而这时候,往往越美的人,下场就越是凄惨。
自从她坐在这里的时候,对于这个结果就已有预料。
她可以被侮辱,可以被玩弄,但她绝不会屈从,这是她唯一能坚守的底线。
就算这种坚持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死亡。可她宁愿死亡,也不愿像自己的许多姐妹那般行尸走肉的活着。
想起她们美丽而空洞的眼眸,一滴泪珠顿时滑落下来。
肖宇一歪头,还是狠狠吻住了她的红唇:“美女别哭,我会很温柔的。”
“刺啦!”
旗袍被猛地撕开,胸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女人惊惶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依旧是肖宇含笑的面庞,他抬手冲着不远处的屏风指了指:“看见了么?”
女人下意识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一愣,顿时苦笑起来。
“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么小的一个破绽……”
那扇屏风挡在客厅边缘,几乎能将所有的视线尽数遮挡。也就是说她刚刚在客厅里挥手,那个侍女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所以命令她上茶的肯定另有其人。
而那个人显然才是这座小楼真正的主人,才是真正的段无常。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越是细微处,越是隐藏着真相。女人,你还差得远呢。”
女人落寞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膛,笑容更苦。
“你说得没错,我输了。”
话音落下,女人好像瞬间被抽出了魂魄,下意识抓着肖宇的那只手也垂落了下去。
看着那女人认命般任由自己予索予求的样子,肖宇顿时没了兴致。
在她的胸口揉了一把,翻身而起:“我可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女人,下次有机会,上来自己动。”
他在耳畔的低语,让女人的脸上不由泛起一丝红晕。
可当她重新睁开眼的时候,一件体恤已覆盖在她身上,那个精赤着上身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健壮……
“姓段的,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就算你这个老变态想看活春宫,小爷还没有玩别人女人的习惯呢!”
肖宇指着小楼二层的偏僻角落喝骂,只有站在那里,才能将一楼所有的角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