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在这等了许久才听到母亲回来了,忙扶着母亲做好,又换了杯热茶,然后面露八卦的热情目光笑嘻嘻的看着唐氏。
唐氏见自己女儿这样望着自己也是觉得好笑,刚才的那一点点悲伤都被这笑容吹散开来。
“母亲,樱姨娘小产的原因是什么啊?”陈舒觉得这里面一定不简单,而且陈舒始终隐隐感觉,樱姨娘更不简单,自己都未必能应付。
哎,唐氏长长吐了一口气,想想再有两个月舒姐也要去别人家做媳妇了,这内宅里面的很多手段,自己也该和她说了听听,以后也能警醒些。
想到这,唐氏更觉得自己做母亲的失败,自己这么多年的宽忍大度,根本不是掌管内宅的正确方法,现在觉得舒姐万一学的和自己一样,岂不是也要吃亏受委屈?
唐氏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小心忍让的活着,也许根本就是错误的,主母的威望不容践踏。
“舒姐,樱姨娘是被下了红花和麝香,才造成现在这滑胎的症状,如果再有一个多月,那孩子就保不住了。”
啊,陈舒就知道有问题,果然没猜错,瞪大眼睛等着母亲继续。
唐氏想了想说道:“白太医发现娇姐送来的荷包手帕鞋垫这些个贴身用品,都用了红花和麝香。”
娇姐,陈舒还以为是赵姨娘呢,毕竟赵姨娘想动任何手脚都最方便。
不过如果是娇姐,也许更不易察觉,也更容易得手。
唐氏知道一会儿陈国安就要过来了,这事情还得有个了断,就遣了彩蝶去请了赵姨娘和陈娇母女过来。
不一会儿。陈国安就先进来,看到舒姐还在这,就想着让舒姐先回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只是唐氏劝说道:“舒姐也是马上要嫁人做主母的,还是留在这看看吧,自己以后也能长个心眼。”
陈国安这次也算是借了舒姐和唐氏的面子,听了唐氏这样说。动了动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只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赵姨娘就带着娇姐一起进来了。
来之前赵姨娘还偷偷问了彩蝶,为何老爷这样急着找自己和娇姐,可惜。彩蝶因为赵姨娘对唐氏的不尊不敬早就十分不满,现在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说。
一进门就觉得屋内气氛十分奇怪,赵姨娘请了安后,陪着小心的笑着道:“老爷这样急匆匆的找了我们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说完后。赵姨娘又仔细看了看唐氏的脸色,舒姐坐在唐氏下手方。二人看着都是面色平静。
陈国安抬眼上下认认真真的扫视着赵姨娘,心里琢磨着这件事情是她指使娇姐做的,还是娇姐自己做的?
陈国安眯着眼睛,心里暗暗思索着。突然间,双目圆瞪,怒喝道:“贱人。跪下。”
这声音在安静地屋内想起,就连陈舒也被吓了一跳。心里对这个爹更是无语,突然觉得母亲根本就不该坐在这,小心脏都要被吓出问题的。
赵姨娘突然就慌了,老爷从没这样对过自己,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面色惶恐的道:“婢妾不知为何老爷如此动怒?”
“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樱姨娘动红的事情,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樱姨娘?赵姨娘跪在地上茫然的想着,自己已经够委曲求全的了,现在更是什么都不争,只盼着明哥争气,难道老爷觉得是自己做的手脚。
突然间,赵姨娘有了一种深深地害怕,突然抬起头面色悲戚委屈的说道:“请老爷明察啊,婢妾根本没有对樱姨娘有任何加害,她动红是自己身体不好,和婢妾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说完后,连连磕头。
陈娇跪在赵姨娘身后,心里十分紧张,但是她对自己做的事情十分有把握,觉得父亲不过是在诈姨娘而已。
“你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加害樱姨娘的事情?”陈国安并不相信,娇姐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有这样阴沉的心思。
“老爷!”赵姨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婢妾最多也只是嫉妒樱姨娘现在得您宠爱,但万万不会有加害的心思啊!而且,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婢妾现在更是小心伺候着樱姨娘,一应吃穿用度都挑了最好的送去,凡是樱姨娘的要求,婢妾肯定是当着头等大事去办,老也不信可以问下人们,或者问问樱姨娘,婢妾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让她滑胎的事情!”
唐氏看着赵姨娘的作态不似有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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