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春药了,你给我从实招来,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紫鹃边磕头边说:“无人指使,是奴婢自己恨二小姐,奴婢一时想不开,才想出这个法子报复,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
听到紫鹃这么回答,赵姨娘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也生气,自己的女儿怎么这么胆大,敢做这样的事情。
陈舒听到紫鹃这么回答,反问道:“如果是你一个人,你是怎么买的药,又是怎么能让陈娇引我去的暖房,又是怎么下药的?”
紫鹃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胡乱编造道:“东西是奴婢早就趁着出府买了藏好的。是奴婢当天骗小姐,让小姐把二小姐引导那边的暖房,然后在茶水里面下了药。”
明明里面漏洞百出,陈舒再次问道:“你为何恨我,你又不是我丫鬟,你是如何逼迫我的丫鬟素月的?”
紫鹃现在根本就是思维混乱,整个人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陈国安见状,有心包庇赵姨娘。干脆挥挥手道:“好了,都闹腾了一个下午了,既然知道是紫鹃一个人做的,那就把她拖出去打死好了。”
“啊!”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紫鹃坐在地下已经愣愣的忘记了哭泣。
赵姨娘在一边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问了,问多了肯定会露出马脚。
“慢着,父亲,这里面疑点这么多,女儿觉得还是问清楚点,比较稳妥。”陈舒出言阻拦道。
但陈国安却不想再问下去,疲惫的说道:“好了,还有什么不清楚,就是一个丫鬟恨你才害你,你自己也要检讨下,为什么遭人怨恨。今天的事情就这样了,把这个丫鬟拖出去打死。”
这回紫鹃终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命运是要被打死。跪在地下痛哭流涕,不停的磕头道:“求老爷饶命呐,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饶命吧!”
直磕的额头紫青,头发散在地下,状若疯狂。
陈舒看了心中实在不忍,开口道:“父亲,祖母正在做寿,实在不易闹出人命,对府上名声也不好,不如就找牙婆领走卖了吧。”
陈国安看陈舒不追究,就挥挥手让拖下去了,然后疲惫的对唐氏道:“这边剩下的事情你就继续处理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唐氏等恭送了老爷出门后,剩下一干人就等着主母发话了。
唐氏先让彩蝶给舒姐好好揉揉腿,膝盖跪了这么久,自己早都心疼了。
唐氏坐在位上喝了口茶道:“赵姨娘,此时虽然和你全无干系,但也是你院子里面的人,才害到了娇姐,此事你脱不了干系的。今日就罚你半年月钱,栖霞院所有奴才罚月钱三个月,可有不服?”
底下奴才们均磕头称是,赵姨娘也恭敬的道:“奴婢谢夫人开恩。”
唐氏又起身去看了看娇姐,但见娇姐睡着了,出了不少的汗,唐氏小心的给换了个冷帕子,交代了下人小心服侍,带着小玉就和陈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