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人合力击之,落得个那发出婴儿哭声的怪兽的下场,失了一只眼睛是小,丢掉性命事大,也可能是去搬援兵去了。
他们正为之惊愕未定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一声瘆人的好是离群孤单大雁凄楚的鸣叫,其声哀婉,由远而近,注目看视,不由得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竟站着一种形像更是古怪而凶猛的怪兽。
它的体型像一头牛,却头上长着四只角,耳朵却像是猪的耳朵,在两边忽闪着,面孔却像是人的脸,长着人的眼睛,与那笑声怪兽所不同的是,体型庞大,嘴岔更大,张开嘴,显露出老虎般的巨齿钢牙,眼睛更是凶恶,犹是秃鹫的眼睛,显出犀利残忍的目光,跃跃欲试,在向他们示威,看样子要向他们扑过来,欲以吃掉他们,也不知此怪兽是那发出笑声的怪兽搬来的救兵,或是听到其笑声的呼唤特来凑个热闹。
在此生死关头,刘长生更为沉着冷静,因为在他三人之中,数他的年龄大,可说是他二人的长辈,是他二人的领导者,也可说是他二人的主心骨,在此性命攸关之际,他二人是全看着他的,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着他二人的情绪,在此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他自己可不能乱了方寸,应该即时想出应对之法,否则,必死无疑。他气定神闲,做出御敌的架势,告诫他二人不要害怕,怕也无益,若想死里逃生,只有同心协力,与此怪兽殊死搏斗。
刘长生为其打气说:“这怪兽可能是那笑声和哭声的怪兽搬来的援兵,看其架势,是来报复我们的,观其形体,可比那一哭一笑的俩怪兽大得多,体型赛似大水牛,看着虽然要比那两只怪兽更是凶恶,但它也有个大的缺陷,转身不灵,行动较笨拙,只要避其锋芒,找它的弱点打,我想凭我们三人之力,也能克敌制胜,常说麦秸垛大,总被牛吃掉,称砣虽小,在称杆上却能压住千斤,只要我们有求胜的信念,就能打败眼前之敌。”
郑明说:“若降伏不了眼前怪兽,我们必无生还之路,你说吧,我俩该怎么办?”
刘长生说:“打蛇要打七寸,它在凶猛,可没有人聪明,只有人,才是生命的主宰,有驾驭万物的能力。我趁它不防首先扑上去,抓住它的两只角往下按。郑明你看我得手之后,可趁此机会蹬住它头上的另两只角跃上它身,伸双手抓住它那两只猪一般的大耳朵,用来遮捂住它的眼睛。李剑你可趁着它看不见的机会,在它疯狂张口的时候,用棍棒插进它的嘴里猛戳。”
在他的鼓动诱导下,郑明、李剑二人沉稳下来,因为怕也无宜,只有殊死相搏,说不定还能死里逃生,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便各自按他的安排,做好了战斗准备。那怪兽看三人站成个三角形伫立不动,便抖一抖毛,狂吼一声,纵身向站在前面的刘长生扑了过来。
刘长生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待它扑到跟前略以闪身躲开它的利爪时,说时迟,那时快,他伸臂用双手倏地抓住了它的两只角,用尽平生之力狠命往下按它的头。趁此机会,郑明手急地蹬住了它那两只角,迅捷跃上了它的背上,然后跨腿来个偏转,伸手抓住了它的两只大猪耳朵遮盖它的眼睛,并用铁板桥的功夫用两腿紧紧的夹箍住它的身,以免掉下来。
那凶猛的怪兽一时看不见,头又被刘长生按下被牵制住,脖颈仰不起来,有劲难以使出,急得刨蹄,张开大嘴欲咬刘长生时。李剑看准机会,急持棍棒杵进了它的嘴里,猛力往其喉咙里戳起来。
那怪兽疼得怪叫,欲挣扎着抬起头来,怎奈刘长生死不放手,抓住它的角奋力下按。它越刨蹄挣扎,扒的坑也越深,头更难抬起来,为此也减轻了刘长生的臂膀的压力。
李剑用棍棒捣得它嘴里往外流血,痛的它用牙咬住棍棒,闷吼着不让往里捣,失去了先前的猖狂,不敢再张开嘴巴。那怪兽虽然被郑明用它的耳朵捂住了它的眼睛看不见,但它一边刨地挣扎,一边奋力摆头,想摆脱刘长生对它的羁绊。
刘长生趁此机会,用脚狠踢它的脸和它的鼻子,一脚、两脚……虽然它的脸耐踢无事,但它的鼻子乃是软组织,禁不住刘长生的脚踢,竟被踢得鲜血直流。大概那兽疼痛难忍,低头发出唔唔之声。
刘长生他们三人正全力以赴对付此怪兽时,没想到又来了一只怪兽予以支援,持石块远远的击中了他们,就在他们一分神的空档,那嘴里受伤的怪兽一抖毛便一跃而起,将三人震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