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义犬伸冤
王磊道:“常说家务事不可外扬,况且她红杏出墙本是丢人现眼的事,若张扬出去,人家定笑话我管家不严,说我肉头,是拿自家媳妇的那专意勾人赚钱的,既是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污点,因为过一家人家不容易,为了孩子,为了我这个家,认为只要她改了也就罢了,省得外人说闲话,毕竟是夫妻一场,原谅她这一回,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悔改之意,而且还没完没了的向我撒起泼来。我为之更加生气,没理她,不跟她计较,准备将此事暂且搁下,得有机会在跟她理论。大概是她自知理亏,怕外人知道了此事也感到无脸见人,就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见。”
田队长说:“反正人死无有对证,你说的话能拿出让人相信的证据吗?”
王磊说:“你们可以调查。”
田队长命法医给死者做了体检,从其**内竟真的提取了残留的**,并取了王磊的血样,经过化验,做dna对比,其死者体内的**真的不是王磊的,这就排除了对王磊的怀疑,显然证明王磊所说的属实,她死前果然与另一个男人有染,因为在她的体内留下了那男人的证据。
可田队长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心中像乱麻一样,一时难以理清楚,恍惚惚看到死者穿着一只布鞋,另一只光着脚在呼喊死得屈……他看着王磊,从他那游移不定的目光中,隐约有几多狡黠,似乎看到他有些心神不定,从他的言辞中,觉得他是事先编造好的,好像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可仔细一想,倒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人输理,狗夹尾,按常规说,他妻若偷男人被她自己的男人看见,她会敢在自家男人面前撒泼蛮横无理吗?常说人间恨事之大,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王磊他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越窗逃跑不去追吗?即使好狗撵不上怕狗,王磊追不上那男人,按一般思路,他回来定不会与其妻善罢甘休,将满腔怒火发泄到她的头上,说不定上用拳打,下用脚踢,审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即使在没有火性的怕老婆的汉子,也不会就此软绵绵的罢休,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是死者身上并没有受虐打的伤痕,在说他给提供的证据,说那男人定在她的体内留有**,说得那么肯定,好像是胸有成竹,如同他是那个弄她的男人,果真在她体内提取的**,经化验不是他王磊的,令人匪夷所思。
若是他与那个男人串通好的要谋害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也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个男人的顺利进入,必要经过一番挣扎或搏斗,即使在女者身上发现不了伤痕,若是那陌生男人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说不定其死者的生殖器会有破裂的痕迹,可这一切都被法医予以了否定,使他感到犹如丈二金刚,一时摸不着头脑。
他深入群众做了调查,都反映说王磊的妻子在家本分,从没见到她和陌生人打过交道,更没有发现她偷男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若有偷男人的不轨行为,事久终会被人发现蛛丝马迹的。可王磊却不同,村民对他的印象不大好,说他从小就爱偷鸡摸狗,是个讨人嫌的顽皮孩子,大了也是好逸恶劳,不务正业,爱出去跑,有时候长时间不回家,也不知道他在外都干的啥。据他说是在外做生意,因此他家中较富有,生活过得比一般人家好。
为此,田队长陷入迷茫之中,据群众反映,王磊和他妻子的感情还差不多,没有因什么事引起吵嘴打架而引起家庭的破裂,也没有出现过闹离婚,可为什么她要移情别恋,不忠于与王磊之间的爱情呢?若说她因生理现象耐不住寂寞,可据王磊说他并不是长年不回家,是能满足她那方面的要求,除非她是水性杨花,性指数过高,才见异思迁,另找他人。
群众反映说,她是个正统的女人,不会做出那寡廉鲜耻的事,可在她的**内,确实提取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间接地验证了王磊所说的是实,若能查清此女尸案,只有找到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在哪里呢?
他问王磊是否认识那个跳窗而逃的男人。王磊说不认识。就在田队长感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正在苦苦思索良策时,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条黄狗竟叼着一只布鞋跑进来,将鞋丢在了他的面前。
他感到奇怪,拿起那只布鞋,发现竟和死者穿的布鞋一模一样。他试着给死者穿在右脚上,正是死者右脚上穿的鞋。这显然王磊在布鞋上这一点是说了谎,先不说这只布鞋是怎么被黄狗叼来的,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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