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也不知该怎么劝,只有在哪里干着急,端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理?你也不看一看谁吃了亏?你不仅将我们打成了这幅模样,而且还抢了我们的东西,你以为你有什么理?有个屁的理!”
缓过气儿来的训喻此时仍然嘴硬道。
噼里啪啦!
又一百个耳光在训喻脸上炸响,直接将他打昏厥了过去,古辰这才住手,看着面带惧色的明泽,冷笑道:“想知道我的理在那里吗?好!现在我就说给你们听,看到我穿的衣服没有,白色道袍,我是内门弟子,而你们呢?灰色道袍,外门弟子,看到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吗?器冢,器冢在哪里?问剑峰,我是问剑峰的看峰人,既然是看峰人,器冢就是我的东西,你们擅闯我的地方,不仅将这里弄得一团糟,而且对来我这里倒垃圾的暮颜大打出手,还试图调戏她,我呢?看到你们如此就救下了暮颜,结果你们不知好歹,竟然和我打了起来,我以内门弟子的身份出手教训了一下你们两个。你们觉得我这个理由够不够呢?”
说完,古辰从垃圾堆里捡了一片白色绢布,用右手食指沾了沾训喻和明泽脸上的鲜血,在绢布上写着什么,写完之后和暮颜窃窃私语了起来。
明泽由于被古辰打的头昏脑涨,好久没有缓过神儿来,等到缓过来的时候,古辰已经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绢布,上面用鲜红的血液写着刚才他的说辞,上面还有明泽的手印儿。
拿着绢布在明泽的眼前晃了几晃,也让一旁的暮颜按上了手印儿,古辰这才冲着已经气的目眦尽裂的明泽嬉笑道:“证据证人都在,你觉得这个理字站在哪一方呢?”
“你……”
明泽被古辰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是识时务的,看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古辰哪里,知道这一次他和训喻彻底的输了,低着脑袋像一只打败的公鸡,有气无力的道:“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古辰见明泽低头,微微一笑,道:“第一,以后不要再纠缠暮颜,第二,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传扬出去,第三,以后得听我的,否则我就将这片血书交到上面,虽然这不是一件大事儿,但是作为外门弟子的你们恐怕对降下的惩罚也是吃不消的。”
说完,古辰看了看暮颜,眼睛眨了眨。
刚才在明泽脑子浑噩的时候,古辰就和她商量好了,是以她才按照古辰的意思在绢布上按上手印儿,此时看到他的眼色,就已经会意,微笑道:“轻者禁闭数载,重者施以杖刑,并挂在仙侠宗行刑台上始终数日,说不定还会被逐出仙侠宗呢。”
明泽听到暮颜的话语之后,身子打了个哆嗦,沉默了良久,这才冲着古辰恶狠狠的道:“好!一切依你!”
古辰满意的笑道:“那好!你们走吧!以后我叫你们来就得来,这张绢布我会好好的藏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明泽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走到训喻的身前,想要背他离去,可是他现在身体受了伤,背着死重的训喻当真是吃不消,心一横,狠狠的抽了几下训喻几个耳光,把这家伙抽醒。
在训喻还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的时候,明泽就铁青着脸拉着他狼狈的逃出了器冢。
待明泽和训喻离去之后,古辰和暮颜这才对望一眼,一直忍着的笑意笑了出来,两人相对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离去的两人狼狈的背影,当真是解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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