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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是另一个。”
“鲜果酒!”富察婉雅紧张地说道,“快拿过来!”
大夫嗅了嗅说道:“的确有。”
“好你个歹毒心肠!”
“不过……”大夫说道,“不过这种马钱草并没有什么毒性,平日里有清火解毒,舒筋活血的功效,鲜果酒里放一些也并无不妥。”
“听到了吧。”蒋氏脸上宛如结了一层霜。
“应该不会有事,若这鲜果酒有孕的人不能饮,我也饮了并无不妥。”宁儿说道。
大夫却说:“这种马钱草少用一些无妨,或许用多了,也会引起流产,不过这果酒中的用量,的确不至于使人流产。”
“怎么样,这下我总算清白了。”
“那如果我又多饮了一些呢?”富察婉雅问道。
“那也或许会。”
富察婉雅一把抓住蒋氏身边的丫头,愤恨道:“方才就是她又让我饮了几杯!”
“奶奶,奶奶明察,奴婢哪里知道这鲜果酒不能多饮的?”
争执种那丫头摔倒在地上,富察婉雅眼尖一眼看到她忙里忙慌把一个香囊揣进袖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你藏什么?”从她手中夺过香囊。
大夫只嗅了嗅便大惊失色道:“这是足量提纯过的马钱草粉,只需要小小一指甲盖,孩子势必就保不住了!”
“贱人!”富察婉雅挥手给那丫头一记耳光,那丫头便不敢再说谎,磕头如捣蒜地全招了。
丫头哭道:“是我们奶奶说的,让我趁着二奶奶不留神把这马钱草下在鲜果酒中去的,都是我们奶奶的主意。”
“环儿?”岳华明惊讶地看着她,“你……”
钟氏似乎也没料到会是她:“环儿,是不是你?”
蒋环儿眼里蓄着泪,却硬是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沉默良久,心如死灰似的叹口气道:“是我,是我做的。”
富察婉雅立刻尖叫着扑向蒋环儿:“贱人!你杀我孩子!我杀了你!”
“快,把她们拉开,莫出了人命!”岳崇文大喊。
待众人将她们分开,蒋环儿的头发散了,妆也花了,头冠歪在一边,好不狼狈,可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悔意,反倒充满了恨,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杀我?你何曾不是想杀我?我今日杀你腹中孽障算以牙还牙罢了!你只说我杀了你的孩子,怎么不说自己在那桂花糕里放了什么?那桂花糕原本就是你准备的,你怕查到你身上才找了念桃这个替罪羊,以为她不得人心便是替人背了罪名也无人帮她,顺便又可以除掉阿枝,一个毒桂花糕除掉我与阿枝,好一个恶毒的一石二鸟之计!而你这么做,只是因为我近日得到母亲的信任,你怕我有朝一日夺取你主母之位,往我饮食里下马钱草,我的马钱草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又嫉妒阿枝得华清宠爱,才想设计陷害她。你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你胡说!杀人凶手,你没有证据!”
“我不需要有证据,反正今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索性与你同归于尽!”蒋氏说着冲向富察婉雅,岳华清见状忙把富察婉雅拉到一边,不料这一躲,蒋氏便直直扑在了椅子上,头撞在椅子角上,血溅当场。
众人一声惊呼,已经晚了,只见她满头是血,已经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