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略施几步,人便跃出树影至了园庭,身影一现突现在家仆跟前。因没料到有人会突然出现,以至于那几个抬水的家仆连着前头领着他们的霸枪门弟子全都吓了一跳。
心内吓惊,待瞧清来者模样后,那霸枪门的弟子才抱拳说道:“原来是离姑娘,突然现身到叫我们都吓了一跳。不知道离姑娘在这园庭作甚?怎的会突然……”
无端端的在园庭内施展轻功,离上殇此举叫霸枪门弟子觉着奇怪。因怪顺了询,离上殇笑着回道:“白泽远叫你们钟门主请了去,说是有好友来了霸枪门,想替他人引荐。我一个人闷得慌又没个人陪着,只好上院里闲逛打发时间。这不,刚刚在园里看到一只鸟,模样长得还挺俏的,一时好玩就想抓来戏戏。谁知那鸟个不大,却敏得很紧,抓不到它只好施展轻功作弊了。对了,你身后那几个家丁手里提的是什么?水吗?”
叹了几句顺道抱怨霸枪门养的鸟太奸性,离上殇的兴趣很快叫弟子身后几个家丁手上之物吸了过去。开口奇着问,弟子回头瞧了一眼随后说道:“离姑娘,我身后那些家仆手里提的正是烧好的热水。”
离上殇道:“冒着烟的是热水,不冒烟的是凉水,这一热一凉的,难不成是谁的洗澡水?”
弟子回道:“大师兄今儿练了一早的功夫,我等正打算给大师兄送水去。”
轻声低囔句“黄东旭”,离上殇说道:“原来是给你家大师兄送去啊,看来你家这大师兄还挺爱洁的。不过也是,练了一早上功夫浑身湿漉漉粘乎乎的,这要是不洗个澡,一天下来得多难受?”
一面说一面迈步绕着弟子和家仆转行起来,离上殇笑道:“你家大师兄很勤奋呢,这段时间老瞧见你们走来走去的,之前偶尔也看过,却不像这几天这么勤。怎了?难不成你家大师兄受刺激了,还是领悟到什么绝顶武学,越发图强起来了?”
这逗趣的话惹得弟子发笑,回道:“瞧离姑娘说的,大师兄乃霸枪门大弟子,所有师兄弟的大师哥,又尽得师傅真传,自得做起表率,废寝忘食练功也是当的。”
离上殇笑道:“废寝忘食啊,看来你们这霸枪门的大师兄的确够表率的,练功都练到废寝忘食这一步了。只是大师兄表率是做到份上了,可你们这些当师弟的却是不行呢!”
这话就有些怪了,当下弟子面露奇迷,问道:“离姑娘这话何意?我等不是很明白,还望离姑娘能说明。”
离上殇笑道:“青菜咸汤白米饭,就这点东西哪够你家师兄吃啊,连点油水都没有,你们就不怕钟门主晓得了怪罪你们?”
说这话时离上殇正好站在最后那名家仆身侧,隔着家仆手中食盒,离上殇准确猜出里头的东西。
嘻嘻的笑,也不知这笑里有意还是无意,那双带着笑的剪眸勾勾盯着弟子看。看得弟子浑身很不舒服,面上现了几分怪色,眼珠子不自然错了眸,往着边侧看去随后又对上离上殇的言,弟子笑道。
“瞧离姑娘说的,这清汤白菜可是我家大师兄的意思,近来大师兄不喜油腻的,厨房便特地给大师兄备了这些清淡吃食。”
点着头,离上殇道:“原来是你家大师兄的意思啊,那倒是我刚刚不明事,瞎说笑了,少侠可莫要在意啊。”俏俏说了一句,也没见离上殇脚下怎么动,人已后退挪了另个人的距离。在提水的家仆边上停下,盯着手上那桶水很是动趣,离上殇突然笑道。
“这桶水瞧着好像挺有分量的,也不知提起来重不重,要不你给我,我掂量下试试。”话音落下人也伸了手,可家仆却没反应,仍旧低着头杵在那儿,倒像没听到离上殇说话似的。无声无应,让人觉奇,看后离上殇又说了一次,对方却仍没回答。
这下离上殇奇了,那弟子笑着解释道:“离姑娘别再逗他们趣了,他们几个都听不到,也说不了话。”
微显诧,离上殇道:“哑巴加聋子。”
弟子回道:“正是,天生就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师傅觉着他们可怜,便收入霸枪门当了仆从,也算给他们一口饭吃。”
离上殇道:“看来钟门主也是个难得的善人啊。”
弟子道:“师傅的确极善,啊,一个不慎竟和离姑娘说了这么久,这水都快凉了。离姑娘,在下有事先行,就不与离姑娘说多了。”
他那儿还有事,可不能继续耽搁叫大师兄久等。当下向离上殇赔罪,随后抬手示意家仆动身。
摆手示意弟子有事先忙不用搭理自己,直到弟子和家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离上殇这才嘟囔笑道:“身上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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