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真的出现了,她本来只是想吓一吓赵大柱,让他不敢抢夺她手里的葫芦,到没有想过青铜会出现。
她看着青铜,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青铜淡淡地看了一眼赵大柱,微微挑了挑眉,然后望向了姚花,看着她通红的小脸,他几步走到马车前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青铜护卫花儿还是我们照顾她吧!花儿娘去熬药了,马上就该回来了。”赵大柱看着抱着花儿的青铜急忙地说。
青铜感觉花儿的身体再发颤,她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脖子,青铜双眼微微一闪,她这是在害怕?
青铜抱着姚花,平静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子,余光瞥了一眼马车,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姚花抱着青铜的脖子,瞥了一眼抬头朝她看的赵大柱,她心中怒火朝天,她必须尽快的让赵大柱离开她们母女。
她抱着青铜的脖子酝酿了片刻,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感觉到脖子间的湿意,青铜的脚步一顿,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寒光,大踏步地朝马车走。他与姚花相识了这么久,对于姚花的脾性他很了解,方才那男子对花儿做了什么?
掀开车帘他把姚花递给了智慧说;“花儿生病了!”
智慧伸手接过姚花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他面无表情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他只觉得她整张脸像火烧似得。
智慧转身从身后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倒出一颗灰色的小药丸,喂姚花吃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吃下药就不难受了,不哭!”
姚花并未停止哭泣,她吃下药抱紧了智慧,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那小摸样看起来异常的委屈。
她的哭与别的小孩不同,别的小孩受了委屈都是扯着嗓子大声的哭,姚花却是无声的哭,而这样的哭法更加让人心疼。
智慧抱着无声哭泣的姚花不由地挑了挑眉;“怎回事?”
“我去时,郭姚氏并不在,有一汉子在照看她,车帘大开,姚花很怕那男子。”青铜慢慢地说。
智慧双眼微微一眯,轻缓地拍着姚花的后背说;“告诉我怎么了?”
姚花听闻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智慧,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软绵绵地说;“花儿怕!怕赵大叔。”
智慧只觉得姚花说出这几个字时,身体都在微微发颤。他双眼微微一眯;“怎回事?”
“蛇……葫芦……”姚花并没有把话说明,因为她知道智慧如果真的关心她,会把这一切查清楚。
马车外听到这三个字,青铜不由地站直了身体。
“青铜……”
“我明白。”青铜低声回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马车内智慧再次的为姚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拍着她说;“不哭!”
见青铜已经去查了,姚花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大清早的折腾到现在,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脑子蒙蒙得,靠在智慧的怀里,她很快睡了过去。
智慧看着沉睡中还在哽咽的姚花,摸着她发烫的小脸,他眯着双眼,右手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似舞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很多人给俺打算,醒来才发现都是假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