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了。”
话锋一转却又是一番自说自话。
“秋水,我知道你现在也还碍于身份,那天我帮你搬行李的时候就知道还会有这么一天,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不是庄家小夫人了,也不是庄总小妈的时候。至于媒体那边,我会按兵不动,我家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主要是大哥二哥接连出现问题,我父亲眼下中风无人可用,已经几次催促我回家了,我今儿过来就是跟你告别的。那房间的新家具你一定会喜欢,到时候你去了会有装修工人上门,你千万别推辞,是我的心意,只当我们是朋友也可以接收的不是,况且我们也算是生死与共过的人了。”
生死……与共?
庄年华静静听着,笑意彻底凉了下去,这是什么情节?他不知道。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按理说我今天其实很不给林泽萧面子的,哪怕是假女朋友这种事情,哪怕要拒绝,也应该避开第三人。
可是人到了两难的情境之下,心自然会往自己更着重的一方偏,在我内心的天平上,如果林泽萧和庄年华各占一头,那么秤砣无疑是无线接近庄年华的,庄年华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如果说生死与共,我觉得与其形容他和我,倒不如安在我和庄年华身上更贴切,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梦猛然一回头,让我有了种这辈子都分不开的错觉。
所以我必须把这些亮堂话说在庄年华的当面,要让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我不喜欢林泽萧,也始终没有答应过他的追求,媒体面前那一次我是没法选择。
但我能驳了林泽萧面子一次,但不能一次又一次。
林泽萧无疑是个涵养很好的人,这种情况下没有流露出半分恼怒难堪,懂得收起一些男女情愫,释放出一些贴心暖意,我如果再说,就伤人了。
改天我应该专门找他出来,跟他说说这些事情和我的想法,以及我对他的感谢和抱歉。
我们之间终究是老天作弄,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我爱上别人的时候他却来到。
林泽萧见我一脸复杂,好脾气的摸摸我的脑袋。
“行了傻丫头,我要走了,父亲该等的心急了。你的围巾收回,别再丢三落四的了。”
说罢又跟庄年华客气道别,庄年华勾唇轻笑说“不送”两人目光相接之处暗流涌动。
我只觉得好像林泽萧来这里真的只是送围巾一样,但看他神色又无疑有些清萧,像是秋天里打着旋儿从树上飘落的叶子,到底和我一样是个孤苦无依的人,有那父亲跟没有一样,我心中不胜感慨,最终感激一笑,把他“热情”的送出了门。
不管怎么说,林泽萧走了我是开心的。
“这么开心,又不答应做人家女朋友,小妈,你段数见长啊,招惹起男人来一套一套的。”
庄年华瞧着,这么开心,还不答应做人家女朋友。还什么男神级,少女嫩芽时候的理想型,想到这里,又补上一句。
“但我还是要诚实的说,你少女时期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哎哟,我家醋王这是醋了呀哈哈。”
我听他这么说,心底也没有分毫的不高兴,真想扑他身上抱抱他,庄年华发飙的样子我见过,他已经不是从前误会我是坏女人的那个他了,对我总有几分笨拙的呵护,其实一个人对自己好不好爱不爱,哪个女人感受不出来呢?
这样想着,我蓦然又想到了林泽萧,我终于知道了哪里有点问题,林泽萧对我的好太突如其来和刻意了,就好像是电脑编程一样,只是照本宣科,并不是由心而发的感觉。
我这人虽然日常好享受又懒散了些,但智商也不是完全下线的,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说,根据孔盛的意思,防弹衣不是他们装备的,事实上警察都没有穿防弹衣,因为事出突然,他们谁都没有料到来抓一个纨绔贵公子最后会演变成一场枪战追捕行动,而且特别被动基本被处于吊打状态。
林泽萧在那种情况下还有空穿上防弹衣,我们就假设林氏集团家中常备高危护具,但是危急时刻你能穿上再来,该是何等的不慌不忙慢条斯理?
进一步说的话,寻常公司顶多就是消防栓自动喷水器什么的高能了一点,但是配备防弹衣,这很说不过去,除非,林泽萧提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