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档啊."我了然的看着她,挑挑眉其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的?就许你们俩个合伙欺负我一个,还不兴我让之禹哥来帮我啊."宁静也不害羞了,大大方方的拉着潘之禹的胳膊说到.
"行行行,省的说我们欺负你,你们来吧."无奈的摆摆手,我示意了一下秋月白,他乖乖的开始洗牌.
那边宁静在潘之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规则,我双手支着下巴,将头扭到秋月白这边,看着一张张牌在他葱白的手指间跳跃,感觉就在欣赏一段华丽的表演.
在我愣着神呢,秋月白就将牌发好了,再看宁静那边,只见她搬了把椅子自觉的坐到了潘之禹的旁边.见我看向她,辩驳到,"之禹哥不会玩,我和他一起.再说了,你们那么厉害,让让我们嘛."宁静嘟嘟嘴,看向我说到.
点点头,看着宁静一下子乐开了花的样子,我无奈的摇摇头.少女啊,你还太嫩了,就算你们两个人也不一定斗的过我.我默默地想到,手里有条不紊的码着牌.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局我是地主,三下五除二,手里就剩下一张九,正好宁静送了我张六,我顺利的逃走了.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三个,我从旁边拿过小纸条,二话不说贴到了他们的脑门上."别忘了我玩牌的时候,你们还没见过这东西呢."我扬了扬手里的牌得意的说到.
眼看着已经有四个人了,我眼眸一转,又想到一个好玩的.将牌收好,我从戒指里拿出了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他们三人好奇的盯着我的动作,我却只是神秘一笑,将盒子慢慢打开.
"这.是什么?"宁静长大了嘴,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方体似的小石块问到.
我随意拿起一块.说到,"这个呢是麻将牌,我接下来要给你们讲的呢就是麻将的游戏规则.首先…"麻将比起普通的纸牌规则要复杂一点,不过却更好玩,而且很灵活.这三个人听着我的讲述也是极其感兴趣.
"走起吧."讲完了规则,我扫视了他们一圈,说到.
"行."三人点点头,顿时死双手开始在桌子上洗牌.摸牌.将剩下的牌码好,牌局就要开始了.
第一局我做庄,顺便给他们简单的指导一下.一局下来,基本都熟悉怎么玩了,便开始真正的游戏.宁静越玩越顺手.到最后快要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欲罢不能,恋恋不舍的摸着一张牌,不肯放回来.最后还是秋月白用蛮力抩回来的.
因为我现在卧病不起,而秋月白只会熬粥,所以晚饭并没有留宁静他们两个,挥挥爪子,约定明个再战,我和秋月白送走了宁静和潘之禹.
简单的伸了个懒腰,我活动了一下,发现伤已经在慢慢变好了,最起码现在能勉强的侧个身什么的.
晚饭依旧是粥.这次在我的嘱咐下,秋月白终于往里面加了肉和皮蛋.做了一锅还凑合的皮蛋瘦肉粥,虽然卖相不咋地.不过已经有了那个味儿了.这两天我最大的发现就是发现秋月白竟然只会熬粥.而且是最简单的那种白米粥.第一个早上吃的时候,我还感动了一把,想着没想到秋月白也会做饭.后来的几顿依旧是白粥,我这才意识到了原来他竟然只会熬白粥.
又在huang上躺了两个,终于到了第四天,我兴奋的从huang上蹦下来,在地面上活动了一下,感叹脚踏实地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伤已经全好了,毫不夸张的说,现在我完全可以找秋月白单挑,不过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已经没了,自然是不需要再去麻烦了.
身体恢复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冲进厨房,做了三四道荤菜,又做了好几道小菜,狠狠地蒸了一锅馒头.这三天天天喝粥,喝的我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自然要好好犒劳一下我自己.
秋月白回来的正是时候,正赶上我把最后一道菜做完,秋月白也不客气,洗完了手直接上桌就吃,一点也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诶,我要下山的话,应该找谁报告一声啊."我一边吃菜一边问到.
"你要下山?"秋月白微蹙着眉看着我.
"嗯.食材快没了,而且我不是还要去给你准备礼物嘛."我点点头说到.
秋月白心突然跳快了几下,眉头渐渐展开,说到,"你找管事长老或是随便一个长老级的人说一下就能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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