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戏园子。为了问话方便,我才就近选择这里。如果你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办案的话,那就跟我去市局坐一坐。”
洪恩南眼光一滞,听宁静的话茬,竟是在训斥自己。虽然心中不悦,但刚刚这个冲突必竟是因自己这面而起,也不好发作。
“宁队长,是我管教不严,不要见怪。”洪恩南语气软了下来,又对萧飞说道:“萧老弟,大人有大量,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你就不要跟霍长老计较了,呵呵。”
萧飞冷笑一声,松手一推,推得霍松连连倒退了几步,直接撞翻了一张桌子,这才勉强站稳身形。
“呵呵,原来是霍长老,失敬,失敬,怪不得火气如此之大呢?”萧飞出语讥讽道。
挣脱枷锁的霍松,边揉着疼痛的拳头,边呼呼的喘着粗气。萧飞的讥讽让他满脸通红,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了当场。
两个保镖急忙摆好桌子,扶着霍松坐了下来。
另两个保镖则对萧飞暗暗运气,如果有命令自然会去上去较量。
这也是有功夫之人的一个毛病,没亲身挨过打,是不会服气谁的。
洪恩南心中窝火,但表面不露声色。眼帘低垂,捻动佛珠,在等待下文。
就听宁静说道:“洪老板,你的孙子洪千羽现在什么地方,我想找他过来问话,希望你能配合。”
“什么,找我孙子问话,这是什么道理。
我孙子与此事豪无瓜葛,难道仅凭萧老弟一面之辞,便要对他审问吗?”洪恩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孙子可是他的逆鳞。
宁静正色道:“洪老板,只是了解下情况而已,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你不是也说过愿意配合调查的话吗,不会出尔反尔吧?”
洪恩南闭上了眼睛,继续捻着佛珠,嘴唇蠕动着,好像在默念着什么。
萧飞讥笑道:“洪老爷子一提到宝贝孙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是要护短吗。令孙难道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只见洪恩南的身子一震,双眼瞬间亮起,目光阴冷的盯紧了萧飞:“萧老弟,你这是什么话,我天兴帮屹立南江多年,可不是谁想侮辱就能侮辱得了的!”
见帮主发威,四个保镖全身绷劲,捏紧了拳头。霍松也是忽的站起,怒视着萧飞。
萧飞轻蔑的瞥了那几个打手一眼,然后冷笑着看向了洪恩南。
同样,宁静也神情冷肃的盯着洪恩南。
这让人老成精的洪恩南心中有些发虚,看样子,这宁静是站在萧飞那面的,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再坚持下去,显然对自己不利。
如不把孙子叫来,必然让警方有所怀疑,也给萧飞留下了话柄。
反正只是问个话而已,有自己坐镇,萧飞和宁静也不敢把千羽怎么样。
想冤枉我孙子那是没门,说出龙叫来,我也不信千羽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呵呵,不就是问个话吗,没必要这样紧张吧?”洪恩南含沙射影的讥讽着身边的两个对手,又有些自嘲的说道。
“马海啊,去给千羽那孩子打个电话,就说我想他了,让他马上来见这里见我。”洪恩南拉着长音说道。
“是,老爷!”管家马海躬了躬身,便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老爷的那个‘去’字他当然明白,眼前的情势有必要要跟小少爷说清楚,以免吓到了他。这里不光有警察,而且还有那个教训过他的那个魔头萧飞在场。
想起那天在酒吧看见的情景,马海的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打过电话,马海回来向洪恩南禀告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旁候着。
眼皮一垂,洪恩南又是老僧入定般的捻动着佛珠,静待孙子的到来。
萧飞本想和宁静说点什么,就见宁静侧头旁观,目光深遂的在想着事情,明显和自己保持利场的架式,不禁心中好笑。
只好点燃一支香烟,仰头望天的吞吐起来。
二十分钟的光景,龙千羽便带着强子走进了咖啡馆。
小伙子衣着光鲜,一幅自信满满的派头。远远的就喊了一声:“爷爷,我来了!”
这一声,惹得馆里的客人们都把目光投射过来,好奇的打量起这个孙子来。
见到萧飞在场,洪千羽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原来萧老大也在,幸会!幸会!”
萧飞微微点头,细心的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这位警官是……”洪千羽看着宁静,不解的问向自己的爷爷。
见到宝贝孙子大大方方的赶过来了,洪老头笑逐颜开,满脸慈爱。
“千羽啊,这位是市局的宁队长,她想向你了解一此情况,你可要如实回答,好好配合哟!”